作妖,那麼我讓她在帝國境內當個普通人,好好地過一輩子也無所謂——畢竟是母親,即使她曾經屢次想殺了我,但我覺得我所受到的教育也不可能讓我對她動手。」
「但是沒想都她竟然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我對她沒什麼同情心,她本身就罪該萬死,現在或許更多的是挫敗感。」
「她就那麼死了?」江肆搖頭,聲音裡帶上了幾分諷刺,「她再不會看到未來的帝國將會強大到如何地步了,也再不會為她當初做出的選擇而後悔了。」
言冬明白江肆的心情。
他低下頭,用額頭抵著江肆的額頭。
言冬的體溫要微微地高一些,順著兩人面板相貼的位置傳遞到了江肆的面板上,明明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卻奇蹟般地驅散了他心中的陰鬱。
言冬抿了抿唇:「我懂。」
江肆肯定是憎恨著那個女人的,但是血緣關係無論如何都割捨不斷,親眼看著她死在自己面前,是誰都不可能毫無波動。
這不是聖母,只是人之常情。
「我現在感覺有點麻木,」江肆伸手,攬住了言冬,慢慢地陳述著自己的感受,「好像腦子裡什麼都沒有,空白一片,還有點累。」
他的手放在言冬的後頸上輕輕地捏了捏。
言冬抖了抖頭頂上的貓耳,他也回抱住了江肆,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那就休息一下吧,先別想了,我在。」
「她肯定是後悔了的,但是事情都被咱們揭穿了,那女人只能做出那樣的選擇。」
言冬嗤笑了一聲:「卑劣的惡人從來都是虛張聲勢的,如果真是運籌帷幄,對自己的選擇毫不後悔,她怎麼會臨死前還那麼能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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