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最好充分一些。”
“……”薄柳之心尖兒一滯,忙討好的勾住他的脖子,五年不見,他的脾氣,似乎冷傲了分,承諾道,“拓跋聿,你等我給你解釋,我一定好好兒跟你解釋。”
拓跋聿臉色緩了分,俯身在她額上親了親。
而後便抱著她直往視窗走了過去。
剛走一步,胸口的衣物又被揪了下來。
拓跋聿微疑的停下步子,垂眸看她,“怎麼了?”
薄柳之咬了咬唇,盯著他在黑暗中仍舊璨亮的瞳,唇瓣微微蠕動了會兒,道,“拓跋聿,我現在還不能走?”
她話一說完,明顯感覺周身的氣流一下凍了下來,冷得她打了一個寒顫。
揪住他胸口的手也不由微微握緊了些,有些心悸的看他。
拓跋聿磨牙,氣得不輕,“你再說一遍!”
聲線冷而厲,似冰錘。
薄柳之又是一抖,剛要說話,他卻不由分說抱著她大步往視窗走了過去,眼看著還有一兩步便到了。
薄柳之急道,“拓跋聿,我現在真的不能走,連煜,連煜還在姬蓮夜手裡……”
“……”拓跋聿果然停了下來,太陽穴兩邊的青筋兒可疑的跳了跳,迷人的狹長兩簇火苗茲茲的燃燒著,俊臉一陣青一陣白,胸脯起伏烈烈,咬牙切齒低吼,“薄柳之,該死的,你到底還招惹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男人?!”
連煜,連煜,明顯是男子的名諱!
“啊…?!”薄柳之怪叫一聲,不明白他怎麼突然給她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拓跋聿肌肉繃得咯吱咯吱直響,俊顏隱忍抽搐,惡狠狠的瞪著她,警告道,“別忘了,你是我拓跋聿的女人,你腦子裡心裡眼裡,都只許有我一人,其他什麼混賬祁暮景姬蓮夜連煜通通見鬼去,他們是死是活都輪不到你薄柳之去管……你最好給我安分些!”
一口氣說完,拓跋聿猛然發現,這心頭的悶意和怒氣彷彿又多了些,漲得腦門疼,恨不得當即掐死這女人!
“……”薄柳之表情訥訥,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差點嗆出來,眼角狠狠抽了一把,總算明白他誤會了什麼。
哭笑不得。
抿了唇忍著笑意,委屈的,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拓跋聿,你好像誤會了。”
拓跋聿瞪了她一眼,粗聲粗氣道,“最好是我誤會!”
“……”薄柳之訕訕點頭。
拓跋聿深吐了口濁氣,又抱著她往前走。
“可是連煜,他是比姬蓮夜祁暮景更重要的存在,他和青禾和你一樣,是我的生命。”
女人幽幽的嗓音飄進耳郭,軟軟的,溫暖的,滿足的,心甘情願的。
拓跋聿渾身一震,跨出去的步子生生在空中頓了一秒方才落下,鳳眸不可置信的,受傷的,緩緩盯著她,性感的喉頭滑至咽喉處,遲遲不落下。
那眸內暗黑的湧流好似在無聲的逼問她,她怎麼可以拿他跟青禾與他相比?!
薄柳之盯著他的眼,眼珠兒輕轉,將他眼中越發湣�鵲暮榱饕灰豢叢諮劾錚�肜詞腔姑煥斫饉�襖鐧納鉅猓�乖諼蠡崴�亍�
輕輕嘆息,雙手勾緊他的手臂,直起身子,粉唇一一點一點靠近他的耳,一字一字道,“連煜,他是……我們的兒子。”
感覺到他僵化的身子,薄柳之唇瓣微彎,眼眶卻微微泛紅,從他脖頸處退了出來,一雙水眸夾了薄薄的清光,盈盈的看著他。
“……”拓跋聿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能容肉眼明顯看到他瞳仁兒一點一點擴散,眼中迅速劃過震驚,驚奇,不可思議,疑惑,驚愕等多種情緒,嗓音帶了分分破音,“你,你說什麼?!”
薄柳之含笑,柔聲重複,字字清晰,“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