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除掉王語嫣那個女人!
若言收拾了試驗的玩意,抬眼笑看這一廳的其樂融融,這個結局她喜歡!
虛竹看著喜極而泣的三弟和王語嫣,又看了看同樣笑意盈盈的若言,輕輕搖頭:或許言言做的是對的,但是她是怎樣知道的呢?
段正淳急著享盡眾女圍身邊的歡樂時光,左手拉著王夫人,右手拉著康敏,看見阮星竹悶悶不樂,扯著曼陀羅的花瓣,又將那兩女的手疊在一起,用一隻手握住,然後騰出一手拉阮星竹:“就你頑皮,好好的花扯成那個樣子。”
“哎呀,段郎,我這不是在羨慕阿蘿妹妹的‘十八學士’嗎?可惜只能看,不能碰,所以你這其他的閒花過過癮。”酸,真酸,所以人的牙都酸倒了。
“原來是這樣,簡單,譽兒善種植,改天讓他送你們每人一株!”
段譽抽搐唇角,敢情,父親拿他當做討好女人的花匠?
馬伕人見眾女將段正淳圍了個團團轉,心下不甘,卻又不想和眾女一樣的偎貼上去,她看見不遠處的虛竹,不禁心念一動,一個一石二鳥之計想了出來。
她輕移蓮步,慢慢的向虛竹方向移去,在距離他兩之遙的時候,忽然嬌呼一聲:“哎呦!”然後身子搖搖欲墜,就要往虛竹放心倒去。
她心裡算盤打得好,按理來說,虛竹此時一定會英雄救美的扶住她,甚至是抱住她,她這一昏厥,既可以勾引到這個帥帥的虛掌門,又可以讓被眾女圍著的段正淳注意到她,這招實在是太妙了!
她心裡一邊美美的想,身體也在緩緩的向虛竹懷裡倒去。
虛竹不自覺的微微後退,但又一想,馬伕人也是一柔弱女子,雖然很討厭,但是就這麼讓她摔倒,似也不妥,尤其是他離她那麼近,他的兩手猶豫又猶豫,就是不知道要扶還是不扶。
眼見著她的身體就要靠向自己,這時,就見一隻剛剛做滴血認親的茶碗從他身後飛來過來。“砰!”不偏不倚砸中了馬伕人的太陽穴,竟硬生生的將她的身體砸出原先的傾倒軌道,沿著反方向倒去,虛竹輕嘆:這下,再也不用猶豫要不要出手了。
馬伕人只來得及“啊”的一聲尖叫,然後就聽“撲通”一聲,很不雅的在虛竹兩步之外倒地,臉上還沾著茶碗內的血水,狼狽之極。
“小康!”段正淳大呼,擠出眾女,普撲了過去,將她抱起,“快去叫太醫!”
眾女也不吃醋,只是吃吃地笑,因為,馬伕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大快人心,女人,尤其在面對情敵時,總是有幸災樂禍的心裡。
虛竹似笑非笑的轉頭,看了看若言,眼神詢問:是你搞得鬼?
若言涼涼的白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搞的鬼?
虛竹用嘴努努她面前的茶碗:你距離這些碗碗盆盆的最近!
若言輕哼,視線掃視身邊的段譽:他離得也很近,你怎麼不懷疑他?
虛竹笑了,不再用眼神交流,他心裡是開心的:她不承認又如何,能夠在他面臨女禍時幫他擋災消難,這能不能說明她心裡也有小小的醋意?
若言淡淡的瞥了眼滿臉血水的馬伕人,她好像出手有點重了,不過沒辦法,看見她那扭到過分的身體倒向虛竹,她心裡一個反感,靈動自動就使了出來,然後茶碗就飛出去了,難道她的心裡就那麼迫切的攻擊馬伕人?視線偷偷的轉到虛竹身上,發現他也正笑看著她,忙調轉視線,面上發熱,裝模作樣的擺弄著已經擺放很整齊的茶碗。
虛竹輕輕勾唇,她果然對他有意思,看來,即便是忘了之前的記憶,但是那種潛意識裡的感覺多多少少還是存在的,對於未來,他又信心滿滿了。這晚,是段正淳最快樂的一晚,因為身邊有三位他的摯愛相伴,雖然她們消停不了多久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