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吵嘴,甚至是動武,但是有他在,他的一陽指可以很輕鬆的制服她們,這也是一種樂趣,只是,摯愛中獨缺一人,小康呢?
馬伕人獨坐廂房,手裡拿著桃木梳,盯著鏡子像是被附身一般一遍遍的梳理她那依舊如絲綢的黑髮,眼裡閃著惡狠狠的光:真是可惡,白天到底是誰向她擲的茶碗?她想來想去也不得結果,但是不用問,一定是那三個老女人的其中之一,妒忌她的美貌!
想到此,也她的手狠狠的抓了抓梳子,重重的吐了口氣,才稍稍平復了心情,重新開始梳理頭髮,白天,那幾個女人妒忌她就罷了,那個虛竹,居然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眼看著她倒地也不伸手相扶,她不信他對她毫無一點欣賞之意,除了喬峰,還沒有哪個男人逃得出她的手掌心,難道是因為看見段正淳在場,不好意思出手?
一定是這樣!
她梳完發,然後挽了個“逐月髻”,頸項上留有一撮發自然垂下,顯得她又年輕了好多,她滿意的對鏡子裡的自己笑笑,然後開啟梳妝櫃的第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粉盒,嘴角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容:今晚,就讓那些老女人去陪段正淳那個老傢伙吧,她要去給嚐嚐鮮!
她抬眼看了看窗外的一輪明月,真是個讓人沉迷的夜晚呢。
在同一輪明月下,不同的窗前,虛竹倚欄而立,腦海裡回想起曾經和若言二人相依相偎的看著月色,那是怎樣的美好時光,何時才能再嘗夙願?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誰?”他沉聲道。
“稟虛竹公子,是世子命奴婢送來夜宵。”一個小丫鬟的聲音。
“進來吧。”他身形未動,依舊看著天上的明月。
“吱呀!”門應聲而開,一個小丫鬟端著一碗百合粥放到了圓桌上,垂眸道:“虛竹公子,世子的一番心意還望公子趁熱喝下,這粥涼了就不好喝了,奴婢等著公子吃完收拾碗筷。”
虛竹移步桌邊,看了眼碗裡的粥,笑道:“百合?是祝賀三弟和王姑娘百年好合嗎?”
小丫鬟一驚,低頭,支支吾吾:“奴,奴婢不知。”
虛竹看她驚慌,忙笑道:“我知道你們不能說主子的是非,放心吧,我只是隨口說說。”說完,端起粥吃了起來。
小丫鬟悄悄抬眼窺著他,看著他將碗裡的粥吃了乾淨,才慌忙的收拾碗筷,爬腿就跑,也沒有告退。
虛竹看著她的背影,暗襯:她是新來的小丫鬟吧,這麼沒有規矩如果在脾氣惡劣的夫人房裡,恐怕要吃虧……,糟糕!
他思緒剛剛想了一般,突然身體產生了一股異樣,難怪那個丫鬟驚慌,這粥,被下藥了!
約莫一炷香後
馬伕人身披 薄衫,玲瓏的嬌軀若隱若現,她看了看月色,算算時候也該差不多了,她得意一笑,出門往虛竹的房間走去。
他中的藥有沒有發作?
她偷偷的窩在虛竹的房門口,仔細的傾聽裡面的聲音,裡面隱隱傳來虛竹的喘息。她輕笑,她知道他的功力深厚,怕一點點劑量不足以制住他,她足足用了五倍劑量的“合歡散”和“軟骨散”,讓她的貼身丫鬟借用段譽的名義送粥,這下,他還不癱軟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輕推門,“誰?”是虛竹的聲音,異常粗啞。
馬伕人輕笑:“陪你快樂的人。”然後走進房內。
她不知道的是,她剛剛進去,一個嬌小的身影也跟著竄到了門口,小心的偷窺。
那個人,正是若言。
她整晚眼皮狂跳,這讓她好生煩躁,怎麼也無法安睡,於是就出來散散步,透透氣,哪想經過虛竹廂房附近時,就看見馬伕人鬼鬼祟祟的往他的房門走去。她心下好奇,就躲在一邊偷窺。
這個馬伕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