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嗎?可是,為什麼她有絲絲迷醉的感覺,為什麼她沒有排斥,反而幾欲沉淪其中?不可以,她不可以對不起白少俠,他也不可以對不起他未過門的西夏公主!
沉迷情慾的他緊緊的箍著她瘦弱的身體,唇滑向她的鎖骨……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驚醒了情慾燻心的他!
他撫著臉頰,看見她的臉上同樣震驚。
她看著自己的手,又看著他一臉的受傷,她的手輕輕的顫抖了,為什麼,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她會心痛?為什麼,他要露出那種受傷的神情?被無禮侵犯的是她,不是嗎?像他這種腳踏兩隻船的人,就該打,不是嗎?為何,為何她心裡會湧出濃濃的悔意?
他看著她的衣衫不整,猛地醒悟自己做了什麼,她失憶了,現在的他們,不是情侶,只是朋友!
他輕輕苦笑,隨即又換上歉意,低沉著聲音:“對不起,我逾越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繼續趕路。”說完,他向門口走去。
“等等!”
虛竹有些不解的回頭。
“你不是有了西夏公主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這是她的疑惑,他把她當什麼?一個隨隨便便滿足他生理需要的女子嗎?原來,金庸筆下如此老實的和尚虛竹,也不過如此。
虛竹有一瞬的詞窮,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她失去記憶,既然他衝動之下做出了強迫行為,那麼他大可以從此光明正大的追求她,虛竹釋然的輕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就是我心中的西夏公主!”他不管,他要說,他不要他和她之間為一個不存在的人而心存芥蒂。
“我?”若言更糊塗了,如果她是西夏公主,那她豈不是要和他配對?她的臉刷的紅了,“我不明白你在胡說什麼,但是,希望你不要腳踏兩隻船,專心的對你所愛的人,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是我最唾棄的行為。”
他走近她,笑了,笑得溫柔無比,也魅惑無比:“我一直都很專一,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西夏公主!”說完,他快速的在她臉頰輕吻一下,“不要想太多,早點睡吧。”說完,如風一般輕盈的走出門外。
若言看著那開了又合的門,暮然覺得,她好像有些被勾引的傾向!
正文 第十五章 你不是穿來的吧?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虛竹在自己的房間,喃喃自語,看著燭火傻笑,他真傻,現在才想明白,以至於走了彎路。
她失憶又如何,全當他們從新剛剛認識,她忘了他又如何,他大可以重新追求,讓他們有一個新的開始,只要彼此幸福的在一起就好。他滿足的嘆息,吹滅燭火,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若言怔怔的坐在床邊,輕撫被吻到紅腫的唇瓣,這種淡淡檀香的味道,好熟悉,她好像有點入魔了,“啊啊~”她有些抓狂,怎麼可以呢,指責他不要腳踏兩隻船,自己卻在回味和白少俠之外的人的熱吻。
她“砰”的撲倒在床上,可憐的白少俠被壓個正著,“哼哼唧唧”的奮力從她的身子底下拱出來,及時的躲過她的一陣拳打腳踢。
她“霹靂撲通”的砸著踢著床板:“怎麼辦,白少俠?我好像有點移情別戀的傾向,我對不起你啊,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姓虛的說個明白。放心吧白少俠,我不會對不起你的!”她暗暗發誓,很瘋婆子似的抬起頭髮凌亂的小腦袋。
兩秒後,又頹廢的垂了下去:他說,她是他唯一的西夏公主,是什麼意思啊?耍她嗎?可是她好像記在心裡了,真是,糾結!
翌日一早
“早啊,言言,早,白少俠!”虛竹一夜安睡,神清氣爽,好心情的跟若言還有她懷裡的那隻備受寵愛的白狗打著招呼。
相比之下,若言則極其頹廢,眼底有著深深的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