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一看就是熬夜的人。
虛竹輕輕的壓下她的一撮翹起的發,明知故問道:“昨晚睡得可好?”她昨晚的霹靂撲通,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聰明如他,知道她在為他輕薄她的事情而煩惱,這讓他的心情更好,起碼說明她對他並不是毫無感覺,即便是壞感覺,也是感覺。
她歪頭躲開他的大手,低低“嗯”了聲,然後做出重大決定似的舉起手中的白狗:“我今天要跟你說,我有喜歡的人,呃,狗了——白少俠!”
虛竹盯著和他不足一寸之距的白狗,點點頭:“我知道啊。”
若言吞吞口水:“我此生只愛它一個,我不會腳踏兩隻船的!”
虛竹輕輕皺眉,和狗,共度一生?慕容復到底讓若言中了什麼邪?不過,聽到後面的那句話,他又笑了,開心的笑了,不會腳踏兩隻船啊,真是此地無銀呢。
他很開心的接受:“好啊,我尊重你的意思。”只是,在他這一邊,他要按自己的意願來,“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她微皺小臉,將小狗抱回懷中:“沒了。”為什麼感覺自己說的話,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反而讓他的心情更好了?綠林成蔭,一望無際的山路上,有兩匹看上去還算年輕力壯的馬,慢慢悠悠的順山而上。
“我們還有多久到大理都城?”若言拉著韁繩,差點沒像開寶馬一般的加大油門,古代沒有個像樣的交通工具就是不行,這馬騎得她那個部位都快磨出繭了。
“還要走兩天。”他笑得雲淡風輕。
兩天?看他那笑容,好像是在說還有兩分鐘。
她內心輕嘆,原來闖江湖不像她想象中那麼美好,起碼好多時間都浪費在跑路上。
虛竹看著她的苦瓜臉,笑著打趣:“你是餓了,還是渴了?”
“熱!”她微微撅起紅唇,殊不知此時的樣子多多少少有些撒嬌的味道。
他乾脆的打了個響指:“簡單,等著!”說完,他蹭的跳起,消失在樹林中。
若言張大了嘴:耍特技嗎?還是,大變活人?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她路痴啊。
她忙拉住韁繩:“駕,駕,不對,是驢,驢……。”她滿口不規範的呵斥著,還好,那是匹訓練有素的馬,在她拉住韁繩的瞬間,馬兒停住了走動,乖乖的停下,吃著路邊的草。
一,二,三……二十,在她數到二十的時候,那個玩大變活人的魔術師,輕盈的越到了馬背上,確切的說是越到了她的馬背上。
怦怦!他的前胸緊緊的挨著她的背。
怦怦!他的檀香氣息竄入她的鼻息,她的心開始狂跳,
怦怦!她竟有絲想靠入他懷中的衝動,她的面色緋紅。
他清涼的手撫上她的粉頰:“怎麼這麼紅,真的很熱?”大手所到之處,面板變得更紅。
“趕緊吃個冰淇淋,降降溫。”他說著,將一個潔淨荷葉捲起的沙冰遞到她的面前。
“冰,冰淇淋?”她結巴的接過,嘴巴大的足以塞下整個雞蛋,這個時侯就有這種東西?還是蛋筒式的。
虛竹仔細的觀察著她的表情:“對,是水蜜桃口味的。”
“水,水蜜桃口味的?”若言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脫臼了,太離譜了吧,她狐疑的看向身後的虛竹,與他僅隔兩寸之遙,四目凝視,她喃喃道,“你不是穿越來的吧?”
他勁眉微蹙:“什麼,穿越?”
她偷偷做了個鬼臉:“沒什麼。”小口的舔著沙冰,嗯,甜!腦海裡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她再低頭看向慢慢有些融化的沙冰,有種很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不自覺的開口道,“這是不是生死符弄的?”
虛竹面上一喜,輕輕的探出手來,抓住她面前的韁繩,將她,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