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這來坐坐了,我還以為你喜新厭舊,忘了我呢!”
我的話沒有讓他的臉色有一些好轉,看樣子,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元帥,我有事想找你和街草。”他一臉嚴肅的樣兒。
“什麼事?”
“少問,等一下再告訴你。”
水牛的氣焰真是越來越旺了,竟敢燒到我的頭上,要在平時,我非得要他好看,但是看他現在那熊樣,饒他一命吧!
我琢磨著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我鐵定四肢散架,內臟變外髒,到那時,我吃的東西怎麼消化,於是我立馬閉嘴。
到街草那的時候,他正準備參加入黨積極分子的講稿。
看他的樣子,像是挺順利的,我把頭神過去想瞧一瞧,他立馬拿書一合,守寶貝似的守著它。
我嘴一瞥,不就兩臭字嗎,誰稀罕。
街草算是吊了,用著領導加黨員的語氣,把肚子一挺說:“找我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忙著辦公事呢!”
街草望著我,我用手指著水牛。
街草說:“水牛同志啊,咱們都是幹部,肩上扛著人民群眾交給我們的任務,有責任啊,我們不像成毅同學,他是布衣,沒啥責任,而我們呢,可不能拿著人民的利益開玩笑,所以有什麼事快說吧,浪費一秒鐘,就為群眾少做一秒事,多大的損失啊。”
我聽了立馬斷氣,國家有了如此黨員,振興之事,指日可待了。
水牛仍舊鐵著臉,“可以請你們兩個出去一下嗎?”
街草迷糊著:“這個……,這個嘛……”
水牛:“我請客,上館子吃一頓。”
街草:“這個好說嘛,何必弄的這麼客氣呢,走,走吧!”
街草就是這德行,變臉變得比什麼都快,瞧瞧他現在那樣,一邊不停地彎腰傻笑,一邊為水牛扇著風,看了就想揍一頓。
水牛今天肯定吃錯藥了,要在以前別說請客吃飯,就是一個冰棒他也有各種理由推辭,總之,我是沒有信心讓他掏腰包了。
他總是說,人生最重要的就是美女和金錢,由於有了這個信仰,他小子是即貪又色。
所以我琢磨著,他這次肯破財肯定是為了女色,好傢伙,看來,這小子以後只有一個信仰了,那就是‘刀巴獨尊‘。
在街草轉了幾個圈後,水牛把我們帶到了一全球最低階的餐館。
我和水牛也沒生氣,要水牛請客已經很不容易了,就不要太苛刻了,只是待會兒回去的時候,順便去學校買兩顆藥。
我怕肚子會受不了。
水牛看了是欠揍了,我們三個人,他點了三碟小菜:豆腐,蘿蔔,白菜,都是價格墊底的貨,有的甚至是白送。
酒他都是買了五瓶,高度的啤酒,要是我,喝半瓶就有點找不著東西了。
我向街草打了個眼色,街草點點頭,今天得看著水牛點,千萬不能讓他做出什麼傻事來。
“水牛,沒事吧,拉我們出來就為了喝酒,這不象你的風格啊?”我終於忍不住問。
“碰”水牛開了一瓶酒擺在我面前,“碰,碰”又開了兩瓶,在街草和他自己面前各放了一瓶,然後拿起酒瓶,頭一仰,半瓶酒就咕隆咕隆下肚了。
吐了兩口白沫後,他終於開口:“你們兩別看我身強體壯,耀武揚威的,其實我他媽非常膽小。”
“哪裡,哪裡”我和街草都豎起了耳朵,水牛這小子酒力不行,剛喝兩口就醉了,醉了好,醉了看他會說出什麼秘密。
水牛又喝了一口,滿臉通紅,“一入高中,我就喜歡絲絲了,只是當時年紀太小,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想等到高二或高三嘴說。可是到了高三,在我急切的想向她表白的時候,我卻怎麼也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