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乖地任由他搓圓捏扁著,佔色的順從讓他更加來了興致。這種異於正常夫妻生活的滋味兒裡,也多添了幾分趣味兒,直到見女人呼呼喘了閉著眼兒縮在懷裡,小身板兒一顫一顫的發起抖來,他才半闔上灼紅的眼睛,來了那麼一回。
事畢,兩個人摟著又溫存地說了一會兒夫妻小話,將近段日子的打算聊了一會兒,男人才抱著她去衛浴間裡清洗乾淨了,順帶回頭打掃戰場。
緩緩閉上眼睛,她偎著他。
一床春意,歲月如歌。
翌日,天氣晴好。
權少皇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飯就離開了。
而魯芒那姑娘一大早起來,不吃早飯就吵鬧著要找她爹,可左右也尋不著魯有德,她又開始鬧脾氣了,死活要回家去,不管佔色怎麼勸都沒有用。被她這麼一鬧,俞亦珍本來就不大好的情緒幾乎崩潰。
她慣著這個女兒時間長了,習慣了。
於是,凡事也就依了她。
左右勸不下來,佔色只能安排了司機先送她倆回去。
而魯有德,在昨晚上的鱷魚宴後,帶著血淋淋的傷口又在茅坑裡泡了幾個小時,今兒天不亮就被人帶離了錦山墅,至於後續,應該就是按權少皇說的,一切會走法律程式,算是給俞亦珍的面子。
佔子書是跟著權少皇一起離開的。
佔色知道權少皇帶著他去,肯定是為了應付唐心柔。
昨晚上他告訴她,今天上午,M國代表團要在國賓館招開一個新聞釋出會,而這個會議的內容,或者就與唐心柔來華有關。這件事情,處在佔色的角度來說,幾分無奈又有幾分尷尬。因此,她不想過問太多,更不想太過操心而影響了孕期心情,從而影響到胎兒的發育。
她相信,權少皇會處理得很好。
人都走了,該離開的離開了,該做事的做事去了,在家裡待著無聊的人,也就只剩下她與艾二小姐兩個人了。
兩個女人合計了一下,就準備去醫院瞧瞧孫青。
昨天晚上為了家裡的事兒,佔色也沒有來得及再電話過去詢問她的情況。對於這個革命夥伴兒,自從見識過她的真工夫之後,佔色對她的好感度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去醫院的路上,艾倫一路問,她就一路繪聲繪色地描述昨兒的驚險與刺激,唬得艾倫一愣一愣的,好久都回不過神兒來。最後一拍大腿,好像說要棄了畫筆從孫青學武,惹得佔色一陣陣大笑。
在孫青的病房那層的走廊上,佔色見到了孫青的老媽。
老太太手裡拎著一個食盒,眼神兒好像不太好,一間間地數著門牌號兒在找。
之前,佔色見過她兩次,愣了下,就笑著走近招呼。
“阿姨!您來了?”
孫青老媽眼睛一亮,很快就認出她來了。知道她也是來看孫青的,老太太十分開心,跟著她就一道兒往孫青的病房去。其實左右也不過十來步,但等三個人走近了,才發現病房門不僅是掩上的,而且還從裡面反鎖了。
皺了一下眉,孫媽爆脾氣來了,使勁兒敲了敲。
“孫青,開門開門!”
“……”
“臭丫頭,開門兒!”
又敲了幾下,好半晌兒,才聽得孫青聲音慌亂地‘哎’了一聲兒。
“來了來了,等一下。”
聽出來她的聲音有點兒不對,佔色眉心跳了跳,朝孫媽笑笑。
“阿姨甭急,她腳不方便不是?”
一聽這話,孫媽的眉頭卻越皺越緊,奇怪地說,“這孩子,有事兒不會摁鈴叫護士嗎?大白天兒的,一個人鎖門做什麼?有事兒都招呼不到人。”
“呵呵……”
輕笑一下,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