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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怒的羅菊衣有些不滿的一哼,“我才不是什麼二少奶奶,你們不要欺我單純老是拿話圈我,哪有誰身上有羊脂白玉就是當家主母,我把它拖舍給乞丐成不成?”
不信他會娶一個癩痢頭、滿臉麻子的老乞婦進門,一瞧那副尊容他逃都來不及,怎會記掛玉落誰家。
萬一被男子拾了去,兩個大男人能拜堂成親嗎?除非他們有龍陽之癖,不在乎街道人士的圍剿,死也要相守在一起。
“我會殺了她。”拿回白玉。
一道冷冷的男音驀然響起,口氣冷淡得像殺人取物是平時閒暇的小樂趣。
“你土匪呀!東西給了人就是人家的,你憑什麼殘害人命?”她做賊已經是人人喊打了,他還殺人放火,簡直天理難容。
“當家主母只能有一個。”拭劍的游龍並末看向任何人,只專注在他的劍上。
“迂腐、老八股、愚忠、蠢木頭,萬一你家少爺娶十個、八個女子入門,你打算殺幾個以防分不均?”妻妾多、是非多,絕對會雞犬不寧。
他不語,專心的磨利劍鋒,因為楚家向來不興納妾,除非正室無所出。
“小菊兒,還沒入我楚家門就開始吃味了,我保證只寵你一個。”再無旁人。
“寵一個、愛一個、憐一個、疼一個,反正男子皆有用下盡的藉口,就算天打雷劈也敢發誓一生只有一個。”沒有一句真話。
楚天魂大笑的揉揉她的發漩。“話都讓你說盡了我還能說什麼,真要起誓你也會懷疑我又在騙人,專拐你這小姑娘。”
“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真的寵我一個,那就讓我挖墳吧!這才顯示出你對我是真心的。”不是隻有他會耍陰招,一點小手段她還會。
不死心的羅菊衣一再望向高聳的墓碑,兩把火光一左一右如同燭火般照亮灰石色碑墓,看來像巨石矗地而生,並無一絲陰森之氣。
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眼花,總覺得碑石下方的刻紋有些似曾相識,凹下去的紋路很像機關,只缺一把相符的鑰匙。
賊當久了會變得特別敏銳,她就是覺得不太對勁,如果能讓她試一試,也許她會找出答案。
“你……”一怔,他為之失笑。“小菊兒呀小菊兒,你還是回莊披上嫁衣嫁我為妻,讓我多調教個兩、三年,你這點小心眼怎麼與我這大奸商較勁呢!”
請將不如激將,她倒有了三成功力,可惜火候不夠純熟,只能算是班門弄斧,學人沾墨畫虎成犬,倒叫他有點失望。
想來他還得多下點功夫,在高人面前她還生嫩得很,成不了氣候。
“哼!你這壞二哥就不能讓我一回呀!老要佔我便宜。”她偏不嫁他,讓楚家的當家主母之位懸空。
想使壞心眼的羅菊衣還未付諸行動,一張瞞不住心事的小臉已洩露心底的秘密,吃吃傻笑還自以為能瞞天過海,令他顏面掃地。
“二哥我什麼都能由著你胡來,唯獨祖先的埋骨處不許你動,褒瀆先祖可不是有德子孫該有的作為。”該有的原則還是得堅持。
有德有賢能當飯吃嗎?埋在地底下的寶物是有能者得之。“二哥真固執。”
“你也不遑多讓,為了一點小事跟我爭得面紅耳赤。”氣鼓鼓地漲紅臉,老以小兒女的伎倆想使人屈服。
換成其他情況下,也許他不會多加阻攔地放任她,直到她心滿意足為止。
“我哪有。”她嬌羞地低下頭,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像在打什麼鬼主意。
“沒有就好,我們收拾收拾就離開。”越快遠離此地他才能真正安心,不然她不知又要搞出什麼名堂來。
“現在?!”好可惡,就在唾手可及的地方,為什麼就是不能成全她?
看著密佈的林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