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知道她在問洛奇亞的死因。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望向窗外。窗外什麼都沒有,一片荒蕪,天空也灰暗不清。
很久之後,大約十幾分鍾,西斯忽然說:“泰坦守不住了。”
最早的泰坦有十三座山脈,歸屬於十三位聽風者。山脈是他們的領地,也是最大力量的源泉。後來時代變遷,滄海桑田,山脈不再聚集到一起,而是四散移動。後來中央領地便被稱作泰坦,中央領地歸領導者管轄,其餘所有的領地都與之相聯結。
末法時代,元素之力匱乏,自然與土地都遭到大規模破壞。為了挽救土地,萊茵葛薇甚至想出拋棄身軀與領地,使它們迴歸反哺大地,只唯獨留下靈魂使用人類軀殼的做法。但洛奇亞的迴歸與萊茵葛薇的迴歸不同,雖然萊茵葛薇更加強大,但是她付出的是軀殼與領地,洛奇亞付出的,是他的軀殼與靈魂。
洛奇亞的目的也與萊茵葛薇不盡相同。萊茵葛薇是為了回覆自然,保護土地,而洛奇亞卻始終謹記他作為聽風者首領的使命——
他是為了保護聽風者,保護聽風者的泰坦。
沒有人知道泰坦在什麼地方,也沒有人能夠找到泰坦。不管現在的科技有多麼發達,這十三座山脈始終不曾暴露於人前,無法被偵測,無法被踏足。
但是現在由於元素之力的匱乏,泰坦正在面臨著將要暴露的危機。洛奇亞以他的靈魂作為彌補泰坦的元素之力,以保證泰坦能夠長長久久地隱藏下去,能永遠在濁世中保持它的冰雪與純淨,能永遠儲存這個族群,能夠在高山之巔聆聽一切。
這是洛奇亞自己的選擇,也是最無奈的選擇。當他接過成為首領的任命,就將所有繫於己身。
愛麗絲不知道該回應些什麼。西斯的敘述平板幽沉,但是卻每字每句都能感受到洛奇亞究竟做出了怎樣偉大的抉擇。
偉大這兩個字,在很多時候都意味著最慘烈的犧牲。只有生者才可以歌詠,只有被保護著才能感懷在心。
這讓愛麗絲想起來萊茵葛薇。如果說保護自然反哺大地是聽風者最初的使命,萊茵葛薇遵從了這個使命,卻拋棄了聽風者的族群。洛奇亞用他的靈魂做祭,以他的全部踐行著“首領”的含義。
這兩個截然不同的領導者,無法比較,也無法評價。但是在愛麗絲的內心卻已經有了一個指標,偏向了洛奇亞。
又是一段極其漫長的沉默過後,愛麗絲提出在西斯看來完全不相干的問題:“你知道阿方索迪斯嗎?”
“阿方索迪斯”對於西斯來說是一個陌生而遙遠的名字,但卻記憶萬分深刻。那意味著他黑暗的來源,和複雜的起始。
西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道:“你從哪裡聽來阿方索迪斯的名字?”
這個問題愛麗絲暫時沒法回應。萊茵葛薇要求她隱瞞自己的存在,雖然這個隱瞞的物件主要是針對聽風者,可是不知道西斯算不算是在這範圍內。
但是西斯卻沒有輕易放過的意思:“很少有人會知道阿方索迪斯。”他盯著愛麗絲,幽綠的瞳孔彷彿燃燒著地獄的火焰,沒有溫度卻極端滲人:“幾千年前也許會有人知道他,但是這個名字絕不該從你嘴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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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統修仙文《我看魔君多有病》(2016。5。1重寫重更)
非升級流,主要是談戀愛走劇情啥的
莫名其妙重生的劍修女主X秘密太多被女主誤解成神經病的魔君男主
本文又名:
《我看魔君多有病,魔君看我應如是》
《配角竟如此狂霸拽不科學》
《男主他有三頭六臂》
《拯救世界不是我的愛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