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冤枉了也沒地告。
所以,套上籠頭不難。況且研究,國家會提供必要的幫助,總比自己摸爬滾打來得快。單單史料記載,一些用料的配方,就不是個人能弄到,弄全的了。
想通關節,說道:“我不知道你準備怎麼弄,但如果集中這些高仿高手,這點不難,他們同時也是相關領域的專家,正好可以跟文物部門掛鉤,幫著鑑定文物,蒐集拯救一些失傳的技藝,對他們有好處,也不會吃閒飯。”
薛郎知道他有辦法,也沒跟他探討這些,攔住話頭說道:“還有,這些人顯然已經是業內的高手,要不也不會跟東都史料館有瓜葛,所以,他們的行蹤在這幾年裡就是秘密了,不能讓外界知道他們的存在。”
金騰還是不知道薛郎要幹嘛,但這些人被送往文物研究整理的秘密基地,本就不可能跟外界聯絡,有必要的話,連家屬都可以帶去。
於是應承道:“這點沒問題”
薛郎那頭敲定了這事,想了想說道:“最後一件事,我需要小島國收藏界的資訊,大概就成,需要知道人名以及基本資訊,有地址以及藏品資訊更好,沒有也不要緊,只要知道是收藏家就可以,尤其那些祖上參與過侵華的,不要落下。”
金騰一聽,忙說道:“你要這些資訊幹嘛,你可別胡鬧。”
薛郎笑了:“少來,這對你來說並不麻煩,你可別告訴我弄不到這些不需要侵入就可以得到的資訊,那的人你總要找點事讓他們做吧。”
金騰沒正面回答,說道:“我跟你說,你在國內只要不犯罪,稍微觸犯點法律我都可以當沒看見,甚至幫你擺平,並提供最大的支援力度,可你要到外面瞎折騰,勢單力孤,一旦有閃失就麻煩了。”
“哈哈!”
薛郎大笑,說道:“金大哥,你這智商堪憂啊,你以為我要去打劫?我還沒狂到失去理智,一起兩起行,多了,難免馬有失蹄。”
“那你要這些資訊……”
薛郎不等金騰說完打斷了說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對文物一點不瞭解,對文物市場更不瞭解,而那的,自然不用說了,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你總不能讓我上大街上打聽吧。”
“你小子心裡有數就成。”
金騰雖說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的說道:“一切安全第一,那些還沒有到需要付出生命代價弄回來的程度。”
薛郎寬慰道:“放心吧,短時間只是研究,我這的米廠還沒弄利索呢,全國市場做穩當了才會想起他的,短時間不會有動作。”
“那就好。”
這頭金騰到底是沒有問薛郎準備怎麼做,簡短的說了句,隨即說道:“匯總需要幾天,你等等吧,弄利索了我傳給你。”
“好,我有時間。”
說完,薛郎就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金騰眼睛虛了下。
他知道薛郎這是有大想法了,但至於怎麼弄,卻不跟自己透露。
不過,這些他還真不關心,薛郎一個掛名的,還查不到具體資訊的,怎麼弄,頂多就是個人行為。
並不是他隨意的就將薛郎推出去了,而是因為他知道薛郎絕不會放過東都史料館。以薛郎的性格,三番兩次的襲擊他,不找回場子是不可能的,告訴他那些口供,也只是希望薛郎有動作的時候,捎帶著開枝散葉罷了。
況且就算秘密派遣人員離境,那也是絲毫個人資訊都無,避免引起大的糾紛,被人抓住小辮子。
這頭,薛郎掛了電話,坐在那裡琢磨了下,隨即起身離開房間,來到客廳看了看服藥的馮瑩。
見她呼吸穩定,暗自慚愧了下,坐到了沙發裡,開始細緻的推敲。
他當然不會告訴金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