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是怎麼上了你的當的?”
張宣蹙眉:“別拿文慧說事,你說你精神出軌,那出軌物件是誰?”
老鄧吸完一支菸,又換了一支:“你別揣著明白裝湖塗。”
張宣問:“姚韋?”
老鄧沒做聲了,吧嗒吧嗒一口氣把手裡的煙吸完。
張宣右手撐起下巴:“你們上床了?”
老鄧呼口氣:“你這是小看我了,我精神上已經成了殘疾人士,肉體上還是保留完整的。”
張宣好奇:“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不是人的?”
老鄧沉默了,過了好久才道:“一開始我就喜歡她們兩姐妹。”
張宣身子前傾:“先喜歡的姐姐,還是妹妹?”
老鄧起開第二瓶茅臺:“妹妹。”
張宣眨眨眼:“先喜歡妹妹,卻和姐姐戀愛了,還差點成了婚,事後還一直忘不了妹妹,你這不是渣啊,你這簡直是畜牲行為。”
老鄧就那樣手持茅臺灌了一大口:“你也別埋汰我了,我這最多是精神上不檢點,肉體上我對魯妮始終是忠誠的,人活一輩子,又有誰能管住思想不開小差哦。”
張宣問:“姚韋是不是知道你心裡有她,才一直對你不放手的。”
老鄧承認了:“是!”
張宣問:“那你還把她留在銀泰資本?這是一顆雷啊,說不定哪天就爆了,這你得小心。”
老鄧說:“姚韋的能力很強,不過我、我也藏了私心。”
張宣對這一點都不意外,反而問:“你今晚為什麼說這些?”
老鄧問:“你是不是毀三觀,覺得這不像我?”
張宣說:“那倒不是,我一直認為老鄧你是個真性情的人,就如你說的,思想滑坡但身體始終不下鍋,已經難能可貴了。”
老鄧放下酒瓶子,道了出原委:“你知道我為什麼和魯妮吵架麼?”
張宣問:“不是因為姚韋?”
老鄧說:“不是,我在魯妮收納箱裡,發現了一疊情書,都是她一個高中同學寄給她的。”
張宣不敢置信:“有這事?”
老鄧說:“有。”
張宣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老鄧說:“10年前。”
“這麼久了?”張宣很是驚訝,連著問:“現在還聯絡?比如熱情入火?比如甘之如飴?比如”
老鄧來氣了:“你小子瞎咧咧什麼?她們8年前就斷了。”
聽到這不像人的話,張宣差點暴跳如雷,想打人:“你這是拿我消遣吶,8年前的爛事還擱這裡吃飛醋?誰他媽的還沒點過去呢?等會我就去給你買一頂綠帽子。”
老鄧說:“那情書我看了,文筆比我好,比我會哄女人,那一個個親愛的親愛的,叫得我牙都酸了。”
張宣愣了愣,聽笑了:“那還不是你贏了,我記得那會是魯妮上趕著追你的,你知足吧。”
老鄧說:“我今晚把那些情書都燒了,為此魯妮和我吵了一架,說我不尊重人。”
張宣無語:“就為這芝麻大點的事?”
“哎。”
老鄧唉聲嘆氣道:“我老鄧平日裡也不是個心胸狹隘之人,這回真被我那老孃氣到了,於是事情上杆子到了一起,我就發了一場大火。”
張宣說:“明白,你這是找一個發洩口出氣。”
老鄧點頭:“對,就是委屈魯妮了,還在家哭。”
“啊?”
張宣啊一聲,拿出手機給雙伶發簡訊:你去看看導員。
兩分鐘後,杜雙伶回簡訊:導員趴床上哭,我陪陪她,親愛的你少喝點酒。
張宣回:我現在滴酒未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