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並張氏和周氏四人來了,這四個人進來給嚴老將軍見了禮就在兩側落座。
他們坐好了。李鸞兒就一一見禮。給嚴保家兩口子行了跪禮,得了禮物,這次有嚴老將軍在一旁瞧著。林氏倒並沒有說什麼,很痛快的給了東西。
之後就是嚴衛國兩口子,張氏笑著送了李鸞兒一雙玉鐲,嚴衛國說了幾句勉勵的話。嚴安國只是笑著說了句好就沒有多話,周氏倒是送了李鸞兒一副頭面。並道:“成日聽承憬說你是個好的,還與我說過你帶他如何打老虎,今兒見了倒真真是個好的,瞧瞧。這模樣,這性情,還有那身本事。滿京城的數,你也算是數得著的。”
“您過獎了。”李鸞兒拿了頭面。心下知道周氏如此厚待她,嚴承憬必出了不少的力氣。
嚴安國和周氏沒有親生兒子,只能過繼嚴承憬,兩口子對嚴承憬倒是真的好,可謂有求必應,因此上,嚴承憬看重李鸞兒,周氏便也依著他很看重李鸞兒。
“我這個人呢,笨嘴拙舌的,瞧著你好,可也不會夸人,你可比我說的那些還要好,哪裡過獎了。”周氏笑著,拉著李鸞兒上下打量一番,對林氏一笑:“大嫂,您這媳婦可算是說著了,瞧瞧,她和承悅站在一起多般配。”
周氏這句話無疑叫嚴老將軍很開心,他笑道:“還是老三媳婦有眼力勁,我瞧著鸞丫頭和承悅也般配,瞧著金童玉女似的,光看就讓人心裡舒坦。”
周氏一笑,心下有些自得,她這一句話不費什麼力氣,可一來拉攏了李鸞兒,二來討好了老爺子,真可謂一箭雙鵰。
嚴安國扭頭,對周氏笑了笑,意思便是誇獎她做的好。
林氏臉色卻是更加難看起來。
嚴老將軍人老成精,明顯瞧出來了,對嚴承悅揮揮手:“承悅,帶你媳婦出去玩吧,你們年輕人,別總和我們這些老人呆一處,省的將人呆軸了。”
“是。”嚴承悅答應一聲,李鸞兒也依著嚴老將軍,過去推著輪椅和嚴承悅出了正廳。
他們前腳才走,嚴老將軍就問林氏:“老大媳婦,明兒鸞丫頭回門,你將禮物備好了麼。”
“備好了。”林氏趕緊起身回答。
“你素來做事最是仔細,有些事呢,我也就不說了,你瞧瞧鸞丫頭的嫁妝,自己看著辦吧。”嚴老將軍搭著眼來了一句,這意思很明顯,就是說李家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究酸,相反,人家家底子豐厚的很,你這回禮也別少了,叫人看了笑話。
林氏領會了這話的意思,就更加的鬱悶起來。
嚴承悅和李鸞兒從正院出來,瞧著時候還早,便商議去花園子裡轉一轉。
可巧昨兒夜裡園子裡幾株紅梅開了花,這時候開的正好看,李鸞兒說要折上一枝回來插瓶,嚴承悅也說陪她瞧瞧,選那好看的折。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走,快到花園子的時候,嚴承悅突然對李鸞兒說道:“太太脾氣擰,又有些古怪,她本來就不喜我,你是我媳婦,她就連你都嫌棄上了,她說話行事若是得罪了你,你也莫要與她爭吵,回來你只管和我說,有我替你做主呢。”
嚴承悅這話倒並不是向著林氏,他是怕李鸞兒脾氣上來將林氏揍上一頓,這對李鸞兒名聲不好。
李鸞兒也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你放心,我脾氣再不好也不會打她,頂多嚇她一嚇,她要真太過分了。我自會與你說的。”
“不過……”說到這裡,李鸞兒眨眨眼睛:“我一般是不會和你說我受了什麼委屈的,我這人啊,向來是不會與人太過記仇的,誰給了我委屈,我當場就回過去了,我可不等著留著。最煩的就是那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話。十年時間有多少變數,誰知道你能不能活過十年,你的仇人又能活多久。”
“你不受委屈就好。”嚴承悅指了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