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造成這樣一場可怕的車禍,統統清清楚楚交代、
羽書,他激動地搶過紙,歪歪斜斜地寫上,我很抱歉,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我沒有想到會因此害得你顏面神經麻痺,我該死,我真的該死!
喬羽書兩手一鬆,手裡的紙張歪斜飄落地面。
“你怎麼知道的?”她指的是關於她可能永遠不會有任何表情的臉。
我在醫學院唸了三年。阿亞抹掉眼淚,情緒激越地抓住她的手。嫁給我,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乏力極了,也心痛極了,喬羽書不知如何作答。
難道你真的想嫁給教授?阿亞寫字的手顫抖得異常厲害,他只是同情你罷了,這樣—個婚姻是你要的?
大雨方歇,窗外的路燈顯得格外明亮。路旁一輛嶄新的銀色轎車吸引她的注目。車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披著及膝大衣的長髮女郎,是龍依旬!她來幹嘛?
錯愕的同時,女郎恰巧回過頭,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龐,喬羽書自嘲地搖搖頭,車禍之後,她變得杯弓蛇影了。
“看到什麼了?”夏元赫無聲無息推門進來。重創康復後,他依舊丰神俊朗。
“沒。”喬羽書急急走開,想避開他,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
“新買的彈簧墊?躺起來挺舒服的。”夏元赫比她先一步佔據了大半的床,令她進退維谷。
床頭檯燈旁躺著一根微微發亮的髮絲,那是她的第一根白髮,今早陳嫂幫她梳理長髮時發現的,在陳嫂幫她拔下準備若無其事將其丟進垃圾桶裡的時候,被她適時攔下來。
焦慮,無盡的焦慮催逼著地。美人傷遲暮,她已經不美了呀。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想見你。”
“違心之論。”夏元赫攬她入懷,包覆在身子底下,彷彿想將她揉進身體裡,與之融成一體。“我有多想你,你就該有多想我。”
當他的唇印上她的面頰,她多麼希望至少能有一絲絲的感覺,感覺它的溫潤和熱情。
不能開啟的知覺呵!就像阿亞一樣,和這世界有了某種程度的隔絕,一縷春夢,破碎得無地尋覓。
凝視著他在眼前放大的五官,她奮力想推開他,怎知,他卻給她更多的輕憐蜜愛。
躺在他身子底下,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勃起,微妙的反應衝擊她所有的知覺。
“我不想……”話還沒說完,身上的衣物已全數遭到剝除,他長驅直入,一如過往的蠻霸氣勢,絲毫不讓她有退縮出機會。
難以想象他怎麼還能這般熱情如火。順著她起伏的曲線,他的手抵達地的私密處,那既粗野又溫柔的撫弄,讓她的身心得到完全解放。
在那張新購的席夢思床上,他們盡情的歡愛,從床上到地板,之後又滾回床上……
在這之前,喬羽書實在沒法想象,性愛是如此令人銷魂、欲仙欲死。
“嫁給我吧。”他第N次求婚,火熱的胴體將她糾纏得動彈不得,“相愛的人就該廝守一生,愛可以治癒一切。”
是嗎?她很懷疑。
她被動,接近麻木的承迎夏元赫為她撩撥而起的情慾,每一次沉浸其中時,她的確渾然忘我,甚至不記得今夕何夕。
然而那樣的歡愉卻是短暫的,當一切絢爛歸於平靜時,冷酷的現實馬上提醒她,她是殘缺不完美的。
這日,她隨便找了一個藉口。遠離那幾乎遺世獨立的農場,來到昔日她所熟悉的紅塵濁世。
她走進一家叫“藍天鳥”的迪斯科舞廳,裡面擠了七成的人,音樂震耳得連桌面上的瓜子都要躍動起來。
悶了三四個星期,來到這種狂歡之地,她即刻就下場跟著扭腰擺臀。
藍天鳥有個很厲害的酒保,見她跳得香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