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漂亮、醜陋、恬靜、典雅、端莊、嫻熟……?不過,什麼相貌身材,搭配她那冰冷的語言,我想也該不是那麼賞心悅目的吧!
還有她的神秘,是刻意做作,還是有難言之隱?如果是有難言之隱的話,那為何還這麼放心的把我收留?對於我對她藏槍的質問,都置之不理,好像根本就沒這事一般?難道她就不怕我說出去嗎?要知道在我們國家,私藏槍支,可是犯法,蓄意傷人,可是死罪!可她竟然那麼放心大膽的不收回她的槍,而任憑放在我身旁,也不怕我順手牽羊把她的槍給盜走!
她真是謝雲舒所說的許曉雲嗎?或者,是謝雲舒偵察有誤?如果不是,那她又該是誰?長什麼樣子?什麼時候欠過我的人情?謝雲舒和沈陌白,他們見過許曉雲嗎?
我想應該是見到過的,否則他們倆也不會打探得那麼清楚,這許曉雲什麼時候在家,什麼時候不在家,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出門等等。
我想這一切,等到晚上回家,應該都會有結果,反正在這怎麼的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不去想吧。我始終堅信那麼一句話,對於秘密,該告訴你的,想告訴你的,不用你問,他也會告訴你,不該問的,不該知道的,最好不問。在這行混,知道得多反而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心安理得的開始睡覺。長這麼大,除了三年前揚菲菲的那張床,還沒睡過別的女人的閨床呢,還沒蓋過如此柔軟薄如輕紗暖和的被子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然睡去,渾渾噩噩醒來,窗外已然漆黑一片,室內對映的,是窗外醉意朦朧的七眩燈光。
馬醫生見我醒來,開了燈,頓時房間亮如白晝。
“樂先生,您醒了!能動嗎?”他問我。
我動了動手,還是沒什麼力氣,不過比早上好了許多,便點點頭,對他說:“還行。”
“那就好。起來吃點東西吧,差不多您該走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幾點了?”我問。
“十點。”
“十點?我這一睡,睡了整整12小時?我也太能睡了吧我?”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馬醫生微笑著點了點頭:“昨晚你太累,幾乎一夜沒睡,所以今天睡久了點。”
我不贊同馬醫生的話。按照我自己的生活習慣,一般是零晨兩點左右回家睡覺,第二天早上八點一定準時醒來,然後去醫院照顧母親,十點左右離開,十二點繼續睡覺,下午四點準時醒來,然後再去醫院,其它的時間根本無法入眠。可我今天這一睡,竟然連續睡了十二個小時,聽起來都有點匪夷所思。
我直接懷疑馬醫生在給我輸的藥液裡面,加了某些催眠的東西。
“樂先生,我把飯給叫來你,你吃了再走吧?”
你說我還哪敢吃他給我準備好的飯?
………【第8章】………
離開溫泉花園以後,我直接去醫院。艱難爬上三樓的病房,因為虛弱,整個人都快趴在了地上,還好小依出來給老媽倒洗腳水看見了我,否則接下來又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老媽一見到我的樣子,又聯想到我一天一夜沒有來醫院看望她,焦急的問我是不是又去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說著說著眼淚就唏哩嘩啦的掉了下來。
我沒有力氣跟她老人家爭辯,躺坐在椅子上任她怎麼說,直到她說累了不說了,我才跟她老人家解釋是因為工作太累所致。
老媽半信半疑,不再流淚,可她的叨嘮才停,小依的責備又至,說我昨晚一聲不啃的離開,把老媽丟給她一個人,害得今天她最喜歡老師的課,都沒去聽。她嘆息一聲,極是惋惜,或者留念。
一直聽陌白說小依喜歡她的語文老師苟斥矢,並親眼看見他們在西南風書店裡牽手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