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也掛著血跡。
水彧雙眼發黑,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義母,您何必……”
“懦夫!”林瀟一掌摑在水彧面上,將水彧掀翻在地。
說罷,林瀟也是一個趔趄險些倒下,水雲天在身後扶住了她。
水彧這一掌意在震斷自己的經脈。林瀟明知道水彧的內力已高出她許多,卻還是接下了水彧這全力的一掌,受的內傷可謂是非同小可,這是她早已預料到的。
水彧趴在地上,渾身都是鑽心刺骨的疼痛,卻是笑得酣暢淋漓。左臉捱了義父一巴掌,右臉捱了義母一巴掌,也算是圓滿。不管最後是生是死,不管承擔什麼樣的後果,終於,可以不用再默默揹著這些罪孽了。
水彧,水彧!你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水彧了!
次日晨起,水彧沒見到林瀟。
水彧對水雲天說:“義父,孩兒自請到西郊靈山之巔面壁思過。”
沉默了半晌,水雲天揮了揮手道:“你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