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琴特地求的?”許君言打量著祈福牌,“還挺好看的。”
“你挑一個吧。”計行之把兩塊牌子都放到許君言的手上。
許君言想了想,挑了那塊“一帆風順”。
“健康平安就留給你吧,”許君言說,“沒有比這更好的祝福了。”
“這個祝福對我們兩個都是有效的。”計行之說。
“那也要將健康平安留給你。”許君言說著就把寫著“健康平安”的祈福牌塞給了計行之。
“這牌子上面正好串了段繩子,”計行之走到牆角堆放個人物品的地方,“可以掛在包上。”
許君言笑了笑,“真巧,我也這麼想。”
“同款物品啊。”計行之捏著繩子,將祈福牌綁在了包上。
“你身上這件t恤不也是我的同款?”許君言捏了捏計行之的衣角。
計行之身上的這件衣服便是許君言特地給他挑的。許君言給計行之買了白色的t恤,他自己穿的則是同款黑色。
計行之如今在空明住的都是許君言的家,他倆衣服有時候都混在一起,偶爾還會出現穿錯衣服的情況。許君言的衣服比計行之的大一點,但混穿的時候違和感也不算太強。
“許老師衣品有保障。”計行之打趣道。
“二位別秀了,該回來練習了。”林智祁頭都不往計行之那邊轉一下,他語氣裡帶著些陰陽怪氣,聽著卻不會讓人感到討厭。
“來了!”計行之應道,而後便跟著許君言回到了排練隊伍。
“希望你們在演出的時候,不要藉著這首歌眉目傳情,”林智祁道,“遊魂明明是一首苦情歌。”
“放心吧,真不至於。”計行之說。
“舞臺是舞臺,”許君言說,“不符合舞臺設定的眼神動作,我們都不會做的。”
“我倆演繹機械師和機械鳥的時候,就沒有夾帶個人情感。”計行之舉例說明。
“不可能吧?”莫羽航有些驚訝,“我感覺你倆那互動挺曖昧的。”
“理解是自由的,”計行之說,“但我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詹睿瑤不知道從哪找出了一根教鞭,此刻的他正用著教鞭輕輕拍打了幾下把杆,利用這清脆的聲音來抓取人們的注意力,“你們要是還揪著君言和行之不放的話,就別輸給人家,自己上來把差點親上的那個場景復原一下。”
“那個影片你看了?”林智祁問,“我看你沒回復,還以為你沒看到呢。”
“當然看了,你們不都艾特我了嗎?”詹睿瑤笑了笑,“我還收藏了呢,只不過當時太忙,忘記回了,不然多少也要打一串99。”
“求你把它忘了吧,”莫羽航雙手抱拳,“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好好演出就行了。”詹睿瑤拍了拍莫羽航。
--
“她似遊魂,攝取你的心神。”
“渾渾噩噩跟隨她腳步聲。”
“愛為利刃,滿身遍佈傷痕。”
“蹉跎一生只為她的殘忍。”
詹睿瑤站在舞臺的中央,一邊唱著他的唱段,一邊舞動著。
他舉止慵懶,卻又不失力度,唱到“她的殘忍”四個字的時候,他核心發力,向後傾去,做了個下腰的動作。
在觀眾看來,就彷彿詹睿瑤忽地失力,即將倒去,而就在此時,詹睿瑤身邊的林智祁與莫羽航便向前扶住了他。
這是一個動作設計,透過幫扶的動作來引出接下來林智祁和莫羽航的唱段。事實上,哪怕沒有人扶住詹睿瑤,他也能用他極強的柔韌性與核心力量站穩腳跟。
“she's a wanderg ghost, always by y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