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我生當下回想起來,道:“你說到的那神鷹教三處分舵的援助,莫非是有安徽分舵的響應之舉?”
文治點頭道:“不錯,看來這件事情,少公子也聽說了?”
餘我生點頭表示承認,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為這個樣子。但是,這背後,不知道擁護張醫仁的又是一些什麼人呢?
文治道:“當然,張醫仁的那夥人,為首之人就是溫道見,其次下來就是馮晶芸,石克明,至於別的什麼人,並不是很厲害。所以不用擔心。”
餘我生好奇道:“如此三人而已,並不是十分的厲害。我們這樣勞師動眾,我想,一定可以成功的。”
文治卻又搖頭道:“才不一定呢,這只是我們表面的對手,還有的對手,可是暗中的,這才是最讓人頭痛的事情,一個是張醫仁的什麼親人,總之,這背後之後,多是這三人背後的支持者。更何況,還有一些觀望態度的神鷹教別的什麼分舵弟子,所以,實際情況,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好。”
餘我生當即醒悟過來,道:“我知道了,你口中所言的什麼張醫仁背後之人,我見過這個人,是一個外號名叫鸚鵡的老婆婆與一個外號名叫毒蠍的婦女。”
文治大吃一驚,當下細問下來,餘我生就將峨眉後山五俠的事情告訴了對方,康妙雪在一旁聽來,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當下嘆息連連,對於後山五俠的最終結局,多少心裡面非常地失望與傷心。
言畢,文治點頭道:“你們這樣一說,那我們的勝算把握又要減少一成了,就是對方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動,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的處境不是方初想象中那樣的樂觀。”
一夜再無別話,大家都坐下來好好休息了一晚,直到次rì的清晨,大家甦醒過來,滿足地伸了一個懶腰,感到非常的愜意。
天亮之後,大家放眼望去,才知道,這裡是一座距離嘉陵江並不是很遠的小山,文治當先在前,右手朝前面一指,道:“你們看,我們經過了前面的小山坡的時候,就到達了分舵的地方。”
餘我生走過去,看了看前面的道路,道:“這裡距離那裡並不是很遠,這個小山,難道就沒有神鷹教的弟子看守嗎?”
文治道:“先前是有,但是最近確實沒有了,被連嘯故意調開的,畢竟這是距離神鷹教一步之遙的地方,哪裡還敢有人在這裡撒野呢?哈哈,不然,昨夜裡,我也不敢將那番提醒你的話告訴你了。”
餘我生這才點頭道:“原來如此,不知道張醫仁被人到了川蜀分舵沒有?”
文治率先第一個人騎了駿馬,回頭道:“張醫仁行蹤不是十分確定,他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有點神秘莫測的樣子,直到我離開神鷹教分舵的時候,還沒有看見他出現在我分舵之中,但是,有一定可以確定,就是一年一度的巡遊機會,絕對會來川蜀分舵,而且,都是在最近的十天時間內。這恰好是討伐他的最佳時間。”
餘康二人也按照文治的行動起身,都騎駿馬,放眼望去,餘我生問道:“所以,才選擇這樣的一個時間點。”
文治道:“不錯。”當下又扭頭看向身在後面稍遠距離的康妙雪,道:“康姑娘,你身攜帶的那柄寶劍,最好還要多加幾層的布料,只有這樣,或許才不會被張醫仁發覺。”
康妙雪低頭看了看腰身旁的寶劍,問道:“這劍包裹了三層,難道並不嚴實嗎?”
文治搖頭道:“自然不嚴實,我雖然是一個認識寶劍的外行人,但是也能夠感覺到你那柄利劍所散發出來的一股股寒氣。雖說這天氣寒冷了些。但是相比較而言,你那寶劍所散發出來的劍氣,明顯是蓋過了原本的天氣。”
餘我生突然說道:“康姑娘。你將寶劍交給我,我想能夠將寶劍面原有的寒氣給遮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