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歪頭看向餘我生,愣了一愣。好像想到了一點什麼。剛想說話,這個時候,見到康妙雪一臉驚恐的眼神看住面前的餘我生,好像是隱藏了什麼東西。
康妙雪道:“不可以,這柄寶劍,你是無能如何也不能夠拿去的。”為了掩飾方才心中的恐慌,康妙雪微微又笑道:“這柄寶劍在我身邊,我自會好好照料的。”
不管康妙雪是如何照料,但是話已經說到了這裡。還有一層意思是康妙雪並不放心將自己手中的寶貝交給他人而已,有了這樣的一層顧忌之後,餘我生與文治二人齊然都沒有藉口索要那柄寶劍在身邊的啦。
餘我生只有尷尬一笑,與文治二人面面相覷,都齊然朝前面的道路行走了,只是時不時地回頭看了一眼康妙雪,都想知道她自己的照料法子到底是什麼法子。
距離那山腰的盡頭沒有多遠,就聽見從身邊的一顆大樹飛躍而下一位蒙面黑衣人,直接攔住了去路。迎面一看,見這中間居然有文治其人。當下躬身低頭道:“原來是游龍使,屬下這就回去稟告舵主,讓舵主安心。”
文治右手一擺,問道:“不知道連舵主在做什麼,如果很忙的話,就不要打擾他老人家,還有,你見到副舵主的時候,讓他出來便可以了。”
那名黑衣人得令,飛快的朝前面的石門方向躍去,不用說,自然是去稟告訊息了。
餘我生轉頭問道:“不知道川蜀分舵的副舵主是何人物?我以前見過沒有?”
文治道:“你還沒有真正見過,即便是見過,那也是你小時候的事情了,這位副舵主名叫連靜遠,我們都叫連副舵主。”
餘我生驚訝失措,道:“這副舵主怎麼與舵主一個姓氏,這中間不會……”
餘我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文治哈哈一笑,道:“少公子,你誤會了,或許是因為這裡姓連的人家比較多而已,你忘記了,你的nǎinǎi也就姓連。舵主與副舵主一個姓,這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餘我生當下一愣,心想:“我的nǎinǎi姓連,就是說餘出天的母親姓連,該不會是因為這一層的關係,才將餘家與連家的關係靠近的麼?”
餘我生正發愣的時候,只聽見康妙雪開口問道:“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張醫仁的親信?”當然,這問話聲音十分的低微,如果不是很近的話,一般是不能夠聽見的。
文治一愣,當下只是輕輕地點點頭,表示有張醫仁的親信,但是是誰,並沒有開口訴說。
不多久,就聽見前面傳來了一陣哈哈地大笑之聲,一聽那聲音,卻是一位中年人,漸漸可以看見那人的樣貌,只見到其人,中等身材,生得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腰懸配一把利劍,生得卓越不凡。在他的身旁,有兩位相隨的門人,不用說,一定也是川蜀分舵中人。
那中年人走到了文治的跟前,哈哈一笑,道:“游龍使,總算是將你被盼回了。舵主他老人家今天正是習練到關鍵時刻,所以,我就沒有去通知他老人家,你不會介意?”
文治拱手謙虛一番,道:“不敢,不敢。”當下轉身對餘我生介紹道:“來,副舵主,我來引薦一下,這位,就是餘我生餘公子。”同時間對餘我生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川蜀分舵的副舵主連靜遠連副舵主。”
連靜遠一聽對方這個少年就是餘我生,嘿嘿一笑,走了過來,道:“沒有想到這個小嬰兒,都長這樣大了,時間真快,真快呀。餘我生,你想得起小時候的事情嗎?”當下又好奇地眼神看向身邊的康妙雪。
康妙雪不待文治介紹,自己先說道:“我是康妙雪,是餘我生的朋。”
餘我生也道:“不錯,這位就是我的朋,康姑娘。連副舵主。我們以前也見面過嗎?”
連靜遠直愣愣地看住康妙雪,好像這樣美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