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位,這個人無疑是皇甫嵩,自己的從兄。
“嗯,見過他你就知道了。”田晏不知道自己怎麼對皇甫岑說了這麼多話,而且都是以往自己不同其他人相談的,最後乾脆說道:“總之,昔日西涼那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嗯。”皇甫岑這句話,沒有反駁,就像是在聽田晏說教一般的點點頭,回應道。
“到了。”兩人談話之間,已經撥馬來到了太尉段熲的府邸。
此時的田晏已經沒有方才生硬的口氣,低聲道:“太尉大人恐怕現在還沒有下早朝,我們去偏堂等他。”
“嗯。”
皇甫岑跟著田晏的腳步,回身環顧著段熲府邸的佈局,偌大的一副字,橫掛在段熲的正廳之上。
“養心齋。”
雄渾中透著蒼茫,深沉中蘊涵著寧靜。
“段公這個年紀,卻反而學起文人騷客,弄了個養心齋,真是不懂。”
田晏不懂,但皇甫岑未嘗不懂,一時間,皇甫岑整個人都傻矗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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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鄙視電信……寫點書容易嗎,因為寬頻丟了全勤真他M的不值。
一會還有兩章,算是把欠下的補上……質量就有些稍遜色了。
………【第二十二章 太尉段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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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了一定年紀,心性就自然而然的減淡了。
太尉段熲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他在北地殺伐果決,對羌人施行滅絕種族政策,而到了晚年,卻偏偏屈從宦官,與宦官為伍,打壓士人。當然這一切都是後世那些不著邊際的野書上寫的。
究竟有無考證,不得而知。
但其實說什麼,皇甫岑也不相信,太尉段熲會是這樣的一個小人,縱觀歷史長河,反差如此之大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他們卻都有著各自的原因,太尉段熲是為什麼,皇甫岑不知道,但既然老師盧植和太守劉基都讓自己來見段熲,那就一定有他們的道理。
轉過很多道閣樓雅苑,兩人即到“養心齋”。看樣子田晏沒少來過太尉段熲的府邸,所以也沒有用段熲府邸的下人們的領路,田晏便把皇甫岑引到這“養心齋”。
此時,太尉段熲早朝還未歸。
整個段府,氣氛很壓抑,每個僕人臉上都沒有悅色,可見段熲平常的為人應該是很嚴厲,皇甫岑不想一會兒見到段熲有什麼細微失禮之處被段熲輕視,看似漫不經心,卻很細心的打理自己衣襟上的塵土。
“太尉大人沒有多禮數的,你大可不必如此。”田晏膽大心思,皇甫岑的心思,他知道,笑笑道:“這可不像你。”
“像我?”皇甫岑隨即釋然的調侃道:“田大人,貌似你我還是有狀要打的吧?”到底哪一個是自己,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楚了,當見到陌生人的時候,皇甫岑總是習慣的用冷漠掩飾自己,當熟悉之後,而且這個人還真有讓自己敬服的地方時,皇甫岑從來就不會吝嗇自己的謙遜。對待崔氏父子這種人,皇甫岑只會睚眥必報,對待這些保家衛國的武夫,皇甫岑從心有種敬意。不論他們選擇對待敵人的方式如何,但他們終究是保護這個國家的完整,保護了這華夏文化的傳承。
每到國家危難之際,挺身而出的不是那些文人騷客,卻是這些粗鄙武夫,只因他們心底有種豪情,有種熱血,用生死武裝捍衛這個古老國度的興衰。
“呵呵。”田晏一笑,隨即回道:“那倒是,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田晏這個人雖然跋扈囂張,但是為人卻不壞,雖然有些小心思,但不妨礙,皇甫岑用另一種眼光去看待田晏這個人。
“什麼狀,非要告到老夫這裡。”聲音有些低沉,卻很厚重,氣場又很強大。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