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的倚在門框上,看著屋裡光溜溜的人兒,嘴角彎彎,並沒有多大的情緒。身上慵懶的氣質像是給他氤氳著一層白霧,讓人看不真切,可,更加迷人!
見他打量的目光,小可姑娘也不羞怯,甚至還故意挺挺胸前飽滿,神色中多少有些得意:看吧,長大了不少咧。
劉書被她得意的模樣給逗笑了,“怎麼挺都沒用,小饅頭始終是小饅頭,再怎麼挺也變不成大包子。”
小可姑娘頓時像鬥敗的公雞,氣息兒奄奄。撅著嘴,垂頭喪氣,“人家這是嬌小玲瓏好不好,再說……”低頭左看看,右看看,“這跟大包子也差不遠了啊。”
劉書好笑的搖搖頭,轉身將門關起來,莫要叫外人將他家小傻子的身子給看去了,一邊關門,一邊說,“再不穿衣服,要是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衣服破了。”小可姑娘仍然光溜溜個站在屋中央,只用下巴點點床上的衣服。那意思是:不是我不想穿,而是沒法穿。
破了,確實破了。
不過是她自個兒撕破滴,
她這是看劉書‘不順眼’,想撩拔撩拔他呢。那噁心的老女人(蕙蘭)都能看,她怎麼就不能看了?!難道就因為她的胸比那女人小!
小可癟癟嘴,“劉叔,你是不是喜歡胸大的女人啊?”
“誰說的?”劉書漫不經心的回著,走到床邊,拿起大紅色的鴛鴦錦被往姑娘光溜溜的身子上一蓋——哇,法海收妖,妖孽的勾魂氣焰瞬間被消滅得乾乾淨淨。
頓時,劉書覺得心身都靜了!
姑娘裹得像棉娃娃,一張喜慶的大紅鴛鴦錦被將從頭到腳裹得只留出一雙眼睛,劉書看著那雙清澈靈動的眸子被鴛鴦錦被給映襯得閃閃發亮,比妖孽還勾魂兒。頓覺心裡那股火又冒出去,一擊重錘錘下去,叫你經不住勾亂冒泡!
劉書寒著臉,冷著聲,“老實些,床上躺著。”有股遷怒的味道。
叫你丫的沒事亂放電,遷怒鳥,也是合該。
小可姑娘委屈死了,全身被裹得緊緊滴,原地蹦跳兩下,軟糯道,“腳邁不開。”
“……蹦跳著走撒!”劉書也來氣,忒粘人了。這嬌氣疙瘩,以後要是沒有他她怎麼活哦。
當初劉書同意小可姑娘去歷練就是生了要‘鍛鍊’她的心思,這麼幾年過去了,心思還沒淡,還是覺得應該好生鍛鍊鍛鍊,不吃些苦頭怎知生活的艱難。
咳咳……這鍛鍊狠了書大少要心疼,不鍛鍊唄,書大少又覺得嬌氣。
小可姑娘也就在他書大少爺面前嬌氣,在侯小爺和戴軍少他們面前就一個勁兒的使小性子、耍小脾氣,變著花樣兒折騰那倆兒妖孽,也就那倆兒妖孽你越折騰他們越高興。
說到底,小可姑娘還是欺軟怕硬,面對秦言那個面似綿羊心似狼的狠心東西,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整個一老實巴交的小兔子。然後再看那生不如死的綠蕪郡主,漬漬~欺軟怕硬要人命咯!
劉書生氣,小可姑娘也來氣,這嬌氣寶貝兒從小就被這些男人捧在手心裡疼,你一下子不理她,她覺得自個兒不受重視鳥。腦子一想,肯定是那個老女人從中作梗瑟。
肯定是那老女人狐狸精轉世千方百計的勾引劉叔,所以劉叔才沒心思理她。漬漬~原先那蕙蘭還不夠吸引力引不起姑娘的注意,她那點炫耀擠兌、綿裡藏針的話說出來不痛不癢,沒對姑娘造成絲毫傷害,比起綠蕪那割肉放血之仇,根本就上不了檯面,所以小可姑娘也沒咋正眼兒瞧她,現在是不得不瞧了哇。
小可姑娘咬牙暗恨,將蕙蘭美人兒惦記上鳥。姑娘心裡不舒坦,行動上就不咋配合。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就拿可憐兮兮淚光閃閃的眼神兒死望著劉書。
劉書最後還是過不得撒,氣沖沖走過,微傾身,攔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