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的槍下亡魂,不過,後來聽說她關在監獄裡,被逼得精神失常,她也就同情起裴書穎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還好,還呆在醫院裡,不過神智不太清楚。”莫川不想與靜知討論這個話題,語畢就再也沒有開口,靜知心裡也思著其他的事,自然也沒有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然後,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沉默。
“莫川,能幫我一個忙麼?”這是今天她同意見莫川的目的,她不想去找警察,覺得莫川應該可以將這件事辦妥,而且,效率更快。
“你說。”莫川品嚐了一口指尖的清荼,唇齒留香之際出口。
“幫我查一件事。”紅唇緩緩溢位……“好。”對於靜知的要求,莫川肯定是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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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天氣漸漸進入隆冬了,整個世界一草一木都變得蕭條了,街道兩旁,環保樹的葉子掉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不畏嚴寒,獨自承受著風吹雨打。
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準備著過年的禮品與年貨,林鬱之與林靜虎走了,黃佩珊也沒了往日要過年的那份喜悅心情,書店燒燬了,兒子與老公去了另一個世間,她也沒有要照顧的人,最初是不習慣,然後,她學會了打麻將,那個東西的確能讓她忘記沒有親人的傷痛。
從此,整日沉迷於賭博,靜知看著牆壁上的那張掛歷,掛曆翻完就是新的一年,視線盯在了掛曆上的那個大大的黑體字上,1月26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她與江蕭簽下那一張婚姻協議的日子,當初本以為她與江蕭是兩條不會交集的平行線,契約到期,也是她與他撇清關係的日子,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期間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更沒有想到,在這一場契約裡,她不到失了身,還丟了心,真是世事難料啊!
大年除夕之夜,大圓桌上擺著滿滿的一桌子菜,仍然是五副碗筷,靜知與母親坐在桌子邊,默默地看著那幾個空空的坐位,心裡是無限傷感,這是親人離開的第一年。對於她們母女來說,是怎麼都無法適應?
窗外菸火閃爍,不知是誰放了鞭炮,震耳欲聾,新年的喜慶與往年一樣瀰漫著深幽的小巷子裡,有幾個孩子拿著小紅包,穿著新衣衫,在巷子裡捉迷藏,嘻笑打鬧,由於心裡難過,自然胃口不好,倆母女都沒有吃幾口,靜知收拾完碗筷,走出廚房就看到老媽正站在窗邊欣賞天空綻放的滿天煙花。
孤立的身影落滿了惆悵與蕭索,自從父親與弟弟走了後,她一直就欲欲寡歡,經常獨自一人落淚,總是在清晨看到她眼睛紅紅的,腫腫的,而且,話也明顯比原來少了,很難想象,以前那麼開朗的一個人,可以做到一整天一句話也不說,她們母女之間的交流也明顯少了。
“委屈你了,知知。”黃佩珊的聲音帶著嘶啞,委屈二字,不單單是說二十歲不到,靜知就要挑起林家生活的重擔,更是說在老伴逝世後,是她一個人在獨自撐著這個家,她心裡明明不好過,為了怕她傷心,許多時候,還要強顏歡笑,變著法兒討她歡心。
“說什麼呢!媽。”
“江蕭不會生氣吧?”她想到女兒沒有隨女婿回婆家過年,心裡的那份感動不知道該如何來描述?
“不……會。”提到這個事,靜知的臉上劃過幾縷無奈的神色,只是,黃佩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沒有察覺到。
她一直都不敢告訴老媽這件事,直到現在,也還是沒有說出實情,她撒了謊,說江蕭同意自己不回江家過年,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老媽肯定有一天會知道,只是,她想等她心情好一點,再找機會給她說自己離婚的事實。
“知知,人要知足,江蕭人不錯,這個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江家很有錢,人家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兒,能那麼愛你,對你百依百順已經非常不錯了,你婆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