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的一系列陰謀。如果真是陰謀,不可能滴水不漏。
“呂辰,你可知道參謀長是因什麼事件入獄的?”
“貪汙受賄吧!”“這種事很平常啊!關鍵是參謀長有沒有收別人的錢財,我看到新聞上說,好像是參謀長受了某房地產商的幾千萬人民幣,是這樣嗎?”她忽然回想起在報紙上看到的有關於江家倒臺的新聞。
“不可能的,參謀長頭腦那樣精明,而且,在軍區也混得如日中天,他不可能那麼犯傻,事實上,在出事之前,他已經因二少爺綁架你的事頭顱出血40毫升,當時的他已呈半昏迷狀態,那有可能去收受別人的錢財,夫人也不太可能,她當時也心急如焚,這些都是莫須有的罪名,實際上就是姚家鑽了空子,利用了這個時機對江家下手,少奶奶,你知道現在的官場很黑暗,現在當官的,不可能一點外水也沒有,隨便弄兩套住宅算什麼,以前人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被人告了,就什麼事都弄出來了,藤連瓜瓜連藤,這不過是在政治鬥爭失敗後,隨便給安得一項罪名而已。”
聽呂辰這樣說,靜知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她原想在這件事兒上做功夫,現在細思一下,覺得是不太可能,新聞上播報說,江政勳利用職權之便在某開發區名下有三套住房,東窗事發,已被全部沒收,其實,這些事件,正如呂辰所說,都是政治鬥爭失敗後,勝利的那頭自然要將輸的這方陰暗之處全數暴露出來,才會讓所有的老百姓唾棄。
“那麼,呂辰,江家就這樣完了麼?”
想起江蕭頹廢的面情,破敗的身影,靜知低喃輕問。“這個難說。”呂辰心頭也難受。“不過,少奶奶,事情還沒到最後一步,我們都不能妄下定論,再說,不是還有一線希望麼?即然參謀長與夫人,還有江漠少爺把一切的罪都攬了下來,目的就是要保全江蕭少爺。”呂辰的言下之意,就是江家的一切希望都在江蕭身上。
只是那個男人如今心灰意冷,自暴自棄,整天醉生夢死,他能擔當起這樣的重任麼?
靜知還真有些擔心。
“少奶奶,你也不要過於擔心了,還沒到最後一步,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到底是什麼樣的結局?”
“你先回去吧!”恰在這裡,呂辰的電話響了,他掏出來一看,見是先前少爺讓叫的那個女人打過來的,按下了通話鍵:“利利小姐,噢!你不要過來了,因為,少爺已經去迷香夜總會了,對,迷香夜總會。”
掛了電話,他把手機揣進了褲兜裡,正欲想說一點什麼,靜知卻在這時候問了一句:“柳恕與玉兒,還有欣月她們去了哪裡?”她本來是想問香雪欣與江浩浩的,可是,終是沒有問出口,臨時性改成了詢問另外三個的下落,當然,她也十分關心那幾個人的下落,尤其是柳恕,她與她一樣的身份,一樣嫁入豪門,被江夫人這個惡婆婆欺負,總是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有時候,看到她被裴姨欺負,她很有些痛心。
提到這三個人,呂辰眸子一黯,幽幽道:“江家出事後,房子被上頭查封了,柳恕眼睛都哭腫了,帶著玉兒在江家的外面搭了一個帳篷,吶喊著誓死要與江家共存亡,她甚至還跑到軍區去鬧,二少爺回來後,怕她再整出事來,被人抓到把柄再被送進去,那不是更添亂麼?所以,他與我強行把她送回了孃家,至於三小姐,江家出事後,她就一直呆在俱樂部裡,整天醉生夢死,只是與她作伴那些人早已不是以前的達官貴族,那些人都不理她了,她只能找一群街頭飛仔飛女們玩耍,每次都是她買單,她的賬戶早被凍結了,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呂辰的話讓靜知心頭一陣悲涼,樹到猢孫散,這就是江家如今真實的寫照。
有能力的進局子裡,沒能力的,都是一盤散沙,個個都是醉生夢死,一副撫不起的阿斗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