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這個孩子真的是姚君辰的吧?”呂辰的眸光無意間掃到了靜知微微隆起的肚子,他不太相信,少奶奶懷的是那個姚花帥的種,只是,大家都這樣說,曾經,他一直都認為是誤傳,他覺得應該是少爺的,他們才離婚,少奶奶就有喜了,依他看來,少奶奶不可能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主兒,可是,少爺為了這事都氣瘋了,還跑去破壞她的婚禮,將她擄走,讓姚家面臨難堪的局面。
如果真是少爺的,少爺不可能那樣發瘋,這是不是自己的種自個兒應該清楚吧!呂辰在心中幽幽暗思。
面對呂辰的問話,靜知有些詫異,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非常有技巧性地避開:“他是我一個人的。”
見少奶奶不願意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呂辰也不想再追問什麼了。猶記得,她與少爺的孩子存活在世間有短短的六個月,那六個月裡,他看到少爺與少奶奶甜蜜幸福相守的畫面,少爺從來都沒那麼高興過,有時候,自己一個人呆在書房都會對著手上的案卷傻笑了,他應該是十分期待那個孩了誕生的,只可惜,香雪欣的歸來讓那個孩子早早就夭折了,哎!你說這個孩子如果是二少爺的,那該多好啊!
“呂辰,你們為什麼不去找夫人的孃家呢?”記得呂辰說過,蘇家很有權勢的,以前可以幫江家的忙,現在江家遇難了同樣可以幫忙啊!
“少奶奶,世態炎涼。”呂辰用四個字可以概括。“江家出事後,我與少爺就去找過蘇昱凱,我們在他門前站了差不多6個小時,腿都站酸了,從晚上8點,一直站到凌晨2點,可是,那道華麗的門扉一直就沒開啟過。”
說起這個事,呂辰心裡的鬱憤更添,向來,他都沒有受過這種罪,更何況是一向高高在上的二少爺?
站了整整一夜?江蕭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居然可以放下一切的尊嚴去求他的舅舅,可以在他舅舅門前站了整整六個小時,很難想象得到,他當時心裡應該不好愛吧!
這世界很殘酷,蘇家都是一群視利眼的人,向來都是一盤散沙,都是喜歡攀龍附鳳之人,喜歡得勢的,不喜歡沒權沒勢沒能力沒錢的,如今,江家正處在風口浪尖上,誰也不想出來淌這趟渾水,那是跟著活遭殃,再說,蘇家的人個個精明如鬼,明哲保身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他們不可能為了一個江政勳去得罪一些人,再說,江政勳沒出事前,與蘇利的關係向來不好,他們就記恨著這一點,其實,也不換維思考一下,是蘇夫人性子倔,也不能全怨江政勳,再說,平時裡,蘇利對孃家可好了,經常都是大包小包的社物往孃家送,逢看過節發給侄兒侄女的禮品錢隨便都是三個數以上,如今,她落到這個地步,又有誰能念及她的好,所以,這人啊!還真是說不出箇中真情義。
江蕭真的是山窮水盡了,不過,她相信這道坎總會邁過去,因為,她一直都深信,這世上沒有邁不去的坎,只有這個信念支撐,他們就會尋找到柳暗花明的一番新景象。
“對了,柳恕家住哪兒?”靜知想去探望一下柳恕,畢竟,她們曾經也是妯娌,而且,關係也處得不錯。
呂辰向她報了一個地址,然後,衝著她說:“她那弟媳婦兇得狠,你去的時候注意一點,少奶奶,我先走了。”
“好,你去吧!”“你還是先回E市去吧!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你還懷著寶寶呢!不要太累了。”也許二少爺就是怕她受苦受累,跟著他受罪,所以,才會把她拒於千里之外。
呂辰伸手攔了一車計程車匆匆趕去了‘迷香俱樂部’,靜知凝站在原地,抬手,五指張開,輕擱置在了自己微隆起的腹部上,身體已經漸顯了,就連穿這麼寬大的衣服也遮不住了,她曾聽人說,如果肚子較大,懷的定是男胎,算算日子,差不多快三個月了,三個月的胎兒,小胳膊,小腿,小腳,小手,小眼睛,小嘴巴都長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