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裡有許多的零錢,全是好心的路人扔給他的,而她一扔就是一百元,他永遠無法忘記自己當時看到那瓷碗裡一百元鈔票時,心靈深處那份強烈的震動,沒有捨得會給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一百元,雖然,一百元對許多年輕女子來說是九牛一毛,當時,他並沒注重靜知的容貌,就就覺得這女孩很特別,很善良,她在雨地裡趴倒,甩落的眼鏡後的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讓他詫異,讓他納悶,明明是一個美豔的女人,為什麼要將自己打扮的那麼醜陋?自古女人擁有一顆悅己則容的心,偏偏她是特別的,她與他很像,都不喜歡太張揚,都是大齡剩女正承受著世俗怪異的眸光,以及來自於家庭父母的逼婚,所以,當母親向他催婚時,他拉了她當墊背,很卑鄙地利用了汪子旋老公進警局的那件事,她是一個特別的女人,不僅僅是容貌,主要是她擁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善良的女人在這個浮華的社會里,已經找不到幾個了,現在的女孩子視利,拜金,好吃懶做,可是,這些壞特點在靜知身上找不出一處,正因為如此,才能贏得他的表睞吧!
沈雨蓉的問題很愚蠢,也是許多女人得不到自己心愛男人心的時候,自然會的一個正常的問題,到底她有什麼好?只是,上天註定了這段情,他對沈雨蓉沒有一點感覺,連一點喜歡也沒有,她無法觸碰到他心靈深處的一角,即便是她再優秀,他也不可能愛她,這個道理很簡單,她們之間不來電,這些話,他早就說過,但,沈雨蓉的固執的很,她從來都不聽。
“雨蓉,其實……你很優秀。”講這話時,江蕭有些遲疑,他想說服這個女人消除心中的不平衡及仇恨。
“你胡說,即然,我優秀,為什麼你不愛我?”女人顫抖的聲音喃喃輕問,這根本是兩個不相干的問題。
一聲子彈槍響在空氣裡響起,然後,沈雨蓉突然跪地,腿部襲來了劇烈的痛楚,精緻的手槍從她手上甩出,見狀,江蕭衝上前一步,火速將靜知推到了自己的身後,抬腳一踢,那支精緻的手槍在空中旋轉了兩圈,準確地落到了自己的手掌上,槍口對準了撲趴在地上的滿面摻著冷汗的女人。
沈雨蓉望著江蕭手中槍支,再回首,瞟了一眼身後方那個持著槍徐徐走過來的男人,嘴角勾出冷瑟的笑花。
兩個男人用槍指著她一個弱女人……林靜知,你到底有什麼好?讓這麼多的男人死心塌地這樣保護著你?她心裡真的好恨,也很無助。
“江蕭,這裡交給我,你快帶靜知去交易所。”莫川走近,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偏了一下頭。
江蕭點了點頭,收起了槍支,拉著靜知就迅速衝出草坪,繞到了‘拉肯丁酒店’的車庫,開出自己的坐騎,載著靜知,方向盤急速在他手掌中翻轉,車子風馳電掣向證券交易所趕去。
電話響了,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將耳麥塞進了右耳裡,按下了擴音。“說。”簡潔的一個字猶如君王般下令。
“湯少,我們已經試過五家了,我們手裡的錢不是很多,你得……”
找不出死穴就整不垮沈世雄,江蕭腦中飛速地運轉。“我已經聯絡好了黑老大,他會在一個小時後將錢從臺灣打過來,現在,你們必須得穩住他。”
“好。”
江蕭剛從耳朵里拉出耳麥,突然間,擋風玻璃外就映出一抹峻碩頎長的身形,男人雙手抱臂,凝掃過來的眸光有些冷咧,面容一片黑紫,看起來有些嚇人,媽的,心愛的女人死了,不是在傷春悲秋麼?怎麼會有時間擋在他前面?
這裡是香港最熱鬧的城區,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如龍,他不敢直接將車子直接從他身上壓過去,那是違法的事兒,就算是香港這種地方,他也不可能當從行兇,他沒有那麼傻。
靜知當然也看到了前面故意堵住他們去路的男人,車身慢慢地停了下來,轉過臉,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