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背撓身,就算娶二房,也只得乖乖聽著!”這可不是我冤枉他了吧?!我就當即取了我的大皮鞭子要抽死他!哪知道這不爭氣的,居然跑到你這兒求情了!這打擾到你,可不關我的事!”
這柳承君說得繪聲繪色的,聽得容蓉一愣一愣的,沒想到昆嵐將軍也是個可憐人啊……
阮玉安也只好清咳了幾聲,柳承君的性子,他是最瞭解不過的,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必死無疑。看來他也只能為昆嵐默哀了。
阮玉安瞧這丫頭小廝進進出出的,忙的不可開交,於是對柳承君道:“這地方就先讓給你們,待會大夫來了,你讓他好好診治,不要亂來,不然,你要真當了寡婦,我也是無力迴天。”
這話點在了柳承君的心頭上,她慌張道:“哎呀,哎呀!我知道了!你可別詛咒我家不爭氣的了!”
阮玉安瞧她又心疼,又擰巴的樣子,也只好嘆了口氣,對容蓉使了個眼色,輕輕道:“你帶著你家那個怪……額……師兄,到我書房來吧。”
容蓉點了點頭。
阮玉安出去後,容蓉拉了拉自己的大師兄,一臉正經道:“師兄,我可警告你件事,待會進房間了,千萬別喊他妹夫了!”
鸞君不解道:“不喊他妹夫喊啥?”
容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你就喊他城主!”
鸞君不知道這師妹又在玩什麼花樣,但是師妹的話就是聖旨,他拍了拍自己硬朗的胸脯,肯定道:“我知道了,師妹!”
容蓉見鸞君這沒問題了,才敢帶著他去見阮玉安。
阮玉安在房間裡和這貨大眼瞪小眼。
“不如你們說說看,今個兒怎麼上演了一場牛郎織女的相逢大會?這哭得稀里嘩啦的,我看就差哭墳了。不如再演一場梁祝化蝶?”
還是鸞君先嬉皮笑臉插上嘴,他用著那張豔絕天下的美人皮,傾城一笑,可惜嗓子吐出的是東北大漢的渾厚糙音:“哎呀!城主啊!俺本來沒想鬧這麼大動靜的!俺們收到俺師妹的來信了!俺師妹說她在無憂城當夫人。俺和俺師父一聽啊,開心的不得了啊!俺師妹終於嫁出去了呀!俺這老頭子師父一高興,就要俺來送大禮啦!你看看,我這不風雨兼程的來了嘛!”
容蓉只差沒遮住自己“沒有臉見人”的臉了,羞恥感是如此洶湧澎湃的衝上了她的腦袋。蒼天可見啊!她真不是故意欺騙她的師父和師兄的啊!容蓉已經做好了被阮玉安打臉的準備了,哪知道阮玉安貌似很開心的笑了笑,然後頗有興趣的問道:“哦?這樣啊。那你師父給咱們什麼禮物了呢?”
容蓉一愣。但又立馬變成了慶幸……幸好……幸好……
鸞君爽朗笑笑,然後從衣內掏出一個錦囊丟給了阮玉安。阮玉安滿臉笑意開啟了錦囊,從錦囊裡掉出來的東西落在他手掌裡的那一瞬間起,他就怔住了。
容蓉也看清了那個小東西,雖然長得其貌不揚的,還有些微微發白,這一瞧,不正是前段時間阮玉安心心念念要找的金蘭玉嗎?!
鸞君害羞笑笑:“俺師父說,要俺把這東西給你們,你們看到會開心的。”
阮玉安果真笑了笑:“多謝師父了。”
容蓉又扒拉上鸞君問道:“那師父有沒有還帶什麼東西給我呢?”
鸞君想了想,又道:“俺師父要你別到處活蹦亂跳的,今後生孩子難。”
容蓉臉一綠。
☆、勸導
反正鸞君是安安穩穩的住在了無憂殿裡,他只是不明白,師妹怎麼不喜歡他叫那啥城主妹夫呢?
自從鸞君住進來之後,這無憂殿是好不熱鬧,剛開始還不熟悉鸞君的小丫頭們都紅著臉,帶著吃的,專程去看他。時間長了,小丫頭們一瞧見鸞君都嚇得四散而逃。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