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真是不懂他這個師哥又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這一問才曉得,原來是前段時間丫頭們聚集在他的屋子裡,嘰嘰喳喳,惹得他好是心煩,但又沒臉皮把這群小姑娘們趕出去,只好任由她們調侃,結果這些丫頭們以為鸞君是個好說話的主,膽子是愈發大了,一邊打趣橫飛道,她這師哥長得一副小倌模樣,抹了胭脂,穿了女裝就分不清男女;一邊又說,這自古就盛男風,沒準她們城主就瞧上了,故意留了下來好滿足私心。
一來二去的,不就引得眾人鬨堂大笑了麼。
她這師哥什麼都好,就是最忌諱別人說他長得像女人。因為都是小姑娘們,他也算忍得久了,最後還是一下子怒火一起,直在這群小丫頭片子面前“嘩啦”一聲撕開了衣服,露出健壯寬闊的胸膛,還過猶不及的叫嚎道:“他孃的!你們這群丫頭片子,看看你大爺男不男人?!”
年輕的丫頭們可不比容蓉,都是薄臉面的人,又是女訓女規教導下的規矩人家,這下子可不被鸞君嚇得留下了心靈創傷嗎?
就這樣,鸞君調戲丫頭的名聲稀裡糊塗的傳了出去,丫頭們是見著鸞君就躲,最後竟演變成只要鸞君出現的地方,半隻雌性動物都見不著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風聲越傳越誇張,最後竟傳到了阮玉安的耳朵裡。
阮玉安一聽這鸞君居然淫遍了他的侍女們,就安然的掏了掏耳朵,反道:“你們是太誇張了,我瞧這鸞君是個好人。這丫頭們傳他的壞話也是情有可原的,誰喜歡和比自己長得漂亮的人住在一起呢?要說這鸞君調戲丫頭,我看應該是丫頭們求偶鸞君未果,因愛生恨罷了~”
這下人們聽見阮玉安這麼巧言令色的為鸞君辯駁,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一個“是是是”趕緊應承了下來。城主幫他說話了,他們告狀也沒用。
阮玉安其實一點都不介意鸞君怎麼折騰,就憑他帶了一個好東西來,已經足夠他原諒這個怪物的所有行為了。
容蓉對這金蘭玉一點慾望都沒有,索性就都給了阮玉安。阮玉安樂得如此,就心安理得拿了下來。容蓉覺得不對勁,反問道:“這東西應該是師父給我的吧?”
阮玉安搖了搖頭:“你師父是因為你嫁人了給賀禮。這賀禮應該是給我們兩的。但是由於我們並沒有真正締結婚姻,所以就按功勞分配。要知道,這東西都叫賀禮了,肯定是因為你嫁人了才給的。既然是嫁人,如果不是我娶了你,那你怎麼嫁呢?算來算去,這最後還是因為我才能拿到這玉,所以最大的功勞應該是我的,這玉也就是我的了。”
容蓉被繞得頭腦發昏,她只聽得阮玉安道,玉是師父給的,所以就是他的了。容蓉雖然不知道怎麼在這話裡找破綻,但她毫無爭取之心,聽了這麼多,煩躁起來,就直接道:“唉!!給你,給你!不就是塊破石頭嗎!?”
阮玉安自然笑得開懷,拿得開心。
再說說昆嵐他們家的事。她大師兄的功夫可不是蓋的,一下子就把昆嵐打得斷了根肋骨,不過也不是治不好,大夫診過,回去修養一兩個月就差不多了。
但柳承君可不樂意了,哪個小畜生敢打他們家的人?直抽著鞭子要找鸞君算賬。這一見鸞君吧,就愣了三秒,然後哭哭啼啼的走了。
她說呢,他家大將軍怎麼就被人一掌打趴下了,不是故意讓著是什麼?如今看那女子長得那般明豔動人,這可不是看上了,故意不還手嗎?
想她的確在容貌上比不過人家,一傷心,丈夫喝花酒的事加在一起,委屈的直哭了。
容蓉是個好心人,知道柳承君誤會了,去解釋了一下,不然影響別人夫妻關係和諧就不好了。柳承君聽見她丈夫居然看上的還是一個男人,哭得更是驚天動地,只差要以頭搶地耳了。
這件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