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娘回答,就走了出去。
三娘本來想攔的手,只得訕訕的放下了,要知道三娘可是最怕吃藥的,如今剛剛拒絕過憶憶一次,三娘也不好再開這個口,只得咬牙認下了,不過光想想中藥的滋味,三娘就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反胃了。
且不說三娘這邊和劉憶如何玩鬧,皇宮中七皇子的宮殿中,此時簡直是一片狼藉,連一個可以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淑妃聞訊趕來的時候,看著坐在一旁,還有些氣沖沖的兒子,以及跪了一地的奴才,直接被氣了個倒仰,忍不住怒斥道:“小七,你這是做什麼,還有沒有皇子的風範,誰教你像個瘋子似的將自己的屋子砸成這樣,真是太不像話了。”
劉澈聞言,倔強的看了自己母父一眼,也不說話,只是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不過到底父子連心,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兒子眼中的委屈,淑妃又怎麼可能看不見呢,當下心裡就軟了軟,就勢走到了劉澈的面前,無奈的說道:“不是母父要對你兇,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再說這宮中哪個皇子像你這樣的。”說著看了屋子中的奴才又覺得不對,怎麼能當著這些奴才的面給兒子沒臉,又衝著跪著的奴才不耐的說道:“你們都退下吧,記得閉好你們的嘴。若是今天的事往外露出一個字,小心你們的腦袋。”說完眼中厲芒一閃而逝。
跪著的眾人此時哪敢抬頭,都不停的叩頭,只希望淑妃此時不要怪罪他們就好,哪敢有其他想頭,更何況在皇宮裡哪一個不是人精,他們既然被分給了七皇子。頭上就貼上了七皇子的標籤。若七皇子不好了,先倒黴的肯定是他們這些伺候的人,當下一個個都不停的說著:“奴才不敢”之類的話。那頭更是磕的碰碰做響。
淑妃此時也不明白自己的兒子今天怎麼就這麼大的氣性,揮了揮手,先將這些人打發了出去,這才將兒子攙扶著坐好。又給劉澈仔細的整理了一番,才忍不住開口問道:“說吧。到底什麼事,惹得你發這麼大的火,現在人都出去了,有什麼話和母父說說。要知道怒傷肝,你小小年紀就如此暴怒讓我說什麼好。”
聽到母父的話,劉澈當下就不樂意道:“哼。我都快被人作踐死了,難道還不許我生生氣。那我這個皇子當的還真窩囊,還不如不做呢。”越想越氣,七皇子索性將那桌子上唯一完整的擺件的東西,又扔了出去。
砰磅的聲音,只把認真聽著淑妃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淑妃直接狠狠的錘了兒子幾下,才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作死呢,說的什麼胡話,這皇子是你說不做就不做的,更何況母父還在這呢,你就摔打成這樣,真是欠教訓,你的孝道呢,真是我平日太嬌慣你了,你這性子也太厲害了,看來是要找幾個嬤嬤讓你好好學學規矩了,往日卻是我相差了。”淑妃摸摸自己此時依然碰碰亂跳的心臟,這次可是真生氣了。
七皇子能在皇宮中這麼得寵,除了生父是淑妃,位份夠高,也沒人敢小看他外,其本人肯定也不是個愚笨的,見母父是真的生氣,也不敢放肆,只得小心的拉了拉母父的衣角,軟軟的說道:“母父,不是我要這樣,只不過是有人作踐我就算了,你和皇母也不給出頭,現在倒好,弄得奴才都敢背後議論我,看我的笑話,這讓我有什麼臉見人。”
原來,七皇子劉澈今天路過花園的時候見有兩個奴才在那裡嘀咕著什麼,本也沒太在意,誰知道卻聽到自己的名字,就在那裡聽來一會,誰知道竟然聽到那兩個奴才說自己被退了婚,皇母竟然不管,還要給那個什麼叫三娘和別人賜婚,要知道劉澈因為是淑妃的兒子,又因為年幼,劉宏也一向寵愛,在宮裡那幾乎可以說是橫著走了,聽到這話如何能忍,當下就讓人將那兩個奴才給抓了起來,狠狠的打了板子,可是這麼大的屈辱,劉澈又如何能忍,這不剛回了自己的宮殿,就將這砸了個一片狼藉,好在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