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問閆至陽這個問題。但是他也沒詳細講解,只是說那種東西在不同人眼裡會出現不同的模樣,說的似乎很拗口,不明覺厲。
吃完飯,閆至陽以一種瞻仰遺容的眼光看著我,語重心長地叮囑,手上的黑曜石手鍊千萬不能摘,否則不敢保證我的繩命安全。這幾天他會找到破解辦法,讓我暫時不要擔心。說完這個,他開車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陽光裡直打哆嗦。
閆至陽走之前,也告訴我一件事:那腰帶扣和耳環不見了。現場調查命案的警察表示沒見過那倆東西。所以我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心想這倆兇物可別找我家裡去。我不想被一個老變態開膛破肚,也不想一夜蒼老……我特麼還沒跟妹子OOXX呢!
由於比較怕死,於是我去那個小區送快遞的時候,打聽了一下閆至陽說的那件慘事。結果事實證明,閆至陽沒有撒謊,那倆人確實是慘死了。這事兒確實把我給嚇尿了。萬一摸過那東西的人都得死,那我豈不是也得完蛋,而且還得死得皺巴巴,讓家裡認屍都認不出來。
有了這個認知後,我整天過得夠提心吊膽,生怕哪天真的身首異處。而我晚上也沒閒著,各種夢境跟幻燈片一樣輪播,都特麼不就是晚上跟看不見的女鬼吟詩作對,就是自己被關進棺材,那感覺著實讓人受不了。
有時候晚上不想睡覺,或者儘量少睡,第二天工作起來沒啥精神,還送錯過幾個快遞,被老闆臭罵一頓。這天中午,我又困又累,坐在位置上十分鬱悶,後悔當初還不如去藍翔上學呢,那就不用幹快遞,也就不用收到這麼奇怪的包裹。正鬱悶之際,卻見一道毛茸茸的影子湊了過來。我抬眼一看,見是乾脆面君。這隻賤兮兮的浣熊正歪頭看著我,手中捧著兩隻沒啃完的花生。
“死開,我心情不好昂。”我啐道。乾脆面君白了我一眼,跳到一旁去了。
“怎麼,心情不好?”突然地,一道低沉的男聲在我頭頂響起。我抬眼一看,見閆至陽居然走了進來。
“你怎麼又來了?”我沒好氣地說道,驚訝地發現乾脆面君居然跳到他懷裡。閆至陽莞爾一笑,將乾脆面君抱在懷裡,伸出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毛髮。我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閆至陽的手,見他的手指長得很漂亮,修長勻稱,但是手上卻有幾處厚厚的老繭。
當記者還需要乾重活麼?這個想法一閃而過之時,就聽閆至陽說道:“我知道你最近睡不好,很想解決這個問題。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去一趟河北沽源縣。”
“去那幹嗎?等等,這地方咋那麼耳熟?”我疑惑地問道。
“兇物寄出的地方,從哪兒開始,就從哪兒終結。”閆至陽說道。我立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跳了起來:“你知道怎麼辦?”
閆至陽說道:“兇物既然從那裡寄出,我就有辦法查出來。做我這一行的,有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
“可是你為什麼要幫我?”我狐疑地盯著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可不信這世上有啥天上掉提拉米蘇的好事兒。
“為了我的雜誌社。”閆至陽說道:“我上次沒有說明白。我不只是雜誌社的編輯,還是社長。這傳奇雜誌社是我開的,由於沒什麼特經典的文章,銷量一直不好。所以我這次打算追查到底,調查後寫出來,所以需要一個當事人來增加真實度,而你就是我的見證人。”
“臥槽,原來雜誌社是你開的,土豪做生意做的都是情懷。”我咂舌道。但是他的提議讓我有了一線希望,便立即答應跟他去沽源縣。
而有了閆二代的幫忙,老闆很順利地準了一個周的假期,說賣給閆少面子。至於是什麼面子,我也不知道,總覺得閆二代很牛逼。
第5章 火車囈語
說走咱就走,第二天,我便收拾了行囊,跟著他去河北。我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