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出外遊玩?寄情于山水,也有利於皇上的傷情。”
“出外遊玩?你是想趁機謀反嗎!”
“如果皇上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將雪墨關進天牢,甚至砍斷手腳,這樣的話,雪墨就再也不會惹皇上心煩了。”
“砍斷手腳?”夜昊天陰笑著說,“聽起來不錯!不過,那也要等朕享用之後再說!”
“能夠伺候皇上,是天下女子的榮幸。只是皇上現在身體不適,雪墨只想看到皇上聖體安康。”
“朕明天將會前往鹿場狩獵,如果你識相的話,朕或許會帶你去。狩獵場上的交/歡,還真是別有風情!朕想——大概也只有你願意在那種地方承歡!”
“皇上要雪墨怎麼做?”
“朕自然不能輕易將你帶在身邊,為了以防萬一,你全身都必須不著一物——只有這樣,朕才能確保你沒有暗藏禍心!”
雪墨咬了咬嘴唇說:“能夠陪同皇上,已是榮幸之至。如果皇上不嫌棄的話,雪墨願意將頭髮也全部剪去。”
“若沒有頭髮,那倒真是無趣至極!只需要取下所有的髮飾即可。朕還不至於會忌憚一個柔弱無力的女人!”
想起她赤身露體的媚態,他突然興致大起,陰然大笑著說:“明天的狩獵,將會非常的有趣!”
雪墨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說:“只要皇上盡興就好。”
夜昊天揮了揮手說:“你回去想想,怎樣才能取悅朕!”
雪墨盈盈一拜,帶著霏萱走了出去。
看著她嬌媚萬千的身影,夜昊天雖然心急難耐,但是也想養精蓄銳,留到明天酣戰。況且,雖然他不屑一顧,但是影祭的暗殺術確實非同一般,他現在傷口未愈,又豈肯因為美人而不顧身體?
☆、絕世佳作
走出皇上的寢宮後,霏萱驚駭地問道:“你真的要這麼做?”
雪墨卻不動聲色地反問道:“怎樣?”
“你真的決定……不著衣衫……跟皇上前往狩獵?”
“皇上喜歡,我又豈會推輓?”
“可是……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
“從我們走進這皇宮的那一刻,就已經不再是清白兒女,誰又能夠獨善其身?”
“雪墨……你……你為什麼非要陪他前往……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
焦心不已,霏萱一時失言,想要解釋,卻見雪墨淡淡一笑說:“作踐自己?霏萱,這句話可千萬不要叫別人聽到,不然可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皇上龍體金貴,能夠陪伴他,是我們的榮幸,你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不要命了麼?”
霏萱慌忙說:“雪墨,我只是很擔心你,沒有別的意思。”
“為何擔心?只要我們忠心伺候皇上,他又怎會對我們再起殺意?”
霏萱怔怔地看著她說:“雪墨……我……我總覺得你變了……以前的你……寧願拼死一搏,也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可現在……我總覺得……你好像對我……有什麼隱瞞……”
“霏萱,我們是好姐妹,我又怎會隱瞞你——就像你沒有隱瞞我一樣。”
雪墨故意說出最後一句話,就是為了試探她的反應,果然見她神色閃爍,低頭不語。
她淡淡一笑,慢慢地向前走去。走了幾步,突然看見夜笙朝這裡跑來。夜笙對她歡欣一笑說:“雪墨小姐,終於等到你了。”
雪墨笑了笑說:“王爺有何指教?”
“剛剛你跟我要畫,我特意重新畫了一幅。”
夜笙說著,將手中的畫作交給了她。
雪墨開啟一看,不由得微微怔忡。上面的女子,竟然是她。
眸含清愁,唇掠淺笑。衣袂飄風,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