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微微一動,細心收好畫作,對他笑了笑說:“謝謝王爺美意。”
“畫得怎樣?”
“畫技精絕,堪稱佳作。只是不知道為何會選擇畫中的女子?”
“我也不清楚,只是當我拿起畫筆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畫出了這樣的女子。”夜笙有些侷促地說,“還望小姐莫怪。”
雪墨笑道:“能夠有幸欣賞王爺的畫作,歡喜還來不及。”
夜笙歡悅一笑,轉而又有些悒悒地說:“其實我和皇兄出身山野,我只想做一隻閒雲野鶴,不習慣這皇宮深院,更不習慣所有的人都對我諂媚殷勤。我盼著有人真正看懂我的畫,而不是虛偽地阿諛逢迎。”
“王爺,雪墨是真心讚賞,並無逢迎。”
“雪墨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說實話……我自己也認為這是最好的一幅畫……以前從來也沒有畫出這樣的感覺……這一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須一眼,盡藏心中……自然而然就佳作天成……”
見他臉色微紅,惶急解釋,雪墨不由得掩口輕笑。她笑著說道:“王爺真是太過謙虛。”
“雪墨小姐……你喜歡就好……王府中還有很多字畫,我……我真心盼著你能夠隨我前往……”
“王爺,改天我一定隨皇上前往。”
“皇兄……皇兄是不會去的……他只關心著他的江山……以前我還總央著他帶我回到家鄉,他卻理也不理,後來我便絕口不提,只在心裡想想罷了。”
“王爺,閒雲野鶴固然自在,可是江山錦繡,卻也難以捨棄。皇上心繫天下,也是身不由己。”
“雪墨小姐,你真是善解人意,竟然這樣替皇兄著想。”
“身為他的子民,承蒙天恩浩蕩,我們當然要感恩戴德。王爺請放心,我定會盡心照顧皇上,保他聖體安康。”
“謝謝你。”
聽到這樣謙遜溫雅的話,雪墨心中也泛起點點溫暖。這皇宮之中,總算不是太過清冷無情。
她對夜笙輕輕一笑說:“王爺早些回府,他日定會登門拜訪。”
夜笙歡顏一笑說:“我回去再作些字畫,等你前來。”
雪墨笑著點點頭說:“有勞王爺費心。”
夜笙對她笑了笑,歡欣地離開了。
霏萱扶著雪墨往別苑走去,她笑著說道:“王爺跟皇上本是親生兄弟,性子卻是截然相反。”
“我也是意想不到。”
“看來,王爺對你似乎頗為上心……”
“霏萱,可千萬不要胡說,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
霏萱便不再說話,兩人默默地回到了別苑。
丫鬟打來水,服侍著雪墨沐浴,想到明天的狩獵,雪墨心中暗暗地思量起計策。
夜昊天多疑至此,竟然命她不著寸縷。如此一來,她的身上就無法暗藏武器,甚至連頭髮上也不能佩戴玉釵。
而鹿林比較空闊隱秘,只要將他帶到深處,自己就有可能逃脫。只是,如何才能夠取他性命!畢竟,她毫無武功。
她輕輕地撩動著水面,看著漂浮的花朵,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銷/魂蝕骨
圍場上,夜昊天騎著高頭大馬,不可一世。當侍衛們將裹著綵綢的雪墨送上來的時候,他喝退侍衛,迫不及待地撕開了綵緞,果真是不著一物。
皓如凝脂,皎若秋月,香腮度緋紅,櫻唇含芳華。
這樣的絕色尤物,一顰一笑,盡是嫵媚風/流。
夜昊天將她揉進懷裡,一隻手駕馬飛奔,另一隻手粗暴地揉弄著她的身體。
他的手從豐盈的雙/峰滑下,大手覆在幽秘處,迫不及待地用手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