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吩咐人在院子裡擺上了一張破舊的桌子,幾條板凳,見東家過來,便招呼了兩人在桌子邊坐下,桌子上擺好了兩人的飯菜。
春草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打了飯菜,找個地兒蹲著吃飯。
待吃過飯,讓吳伯給大家碗裡添上酒,不論男女老少,春草拉著呂子祺站起來,大聲的開口,“以前是我的照顧不周,讓大家餓著肚子幹活,但是以後,只要大家安安心心的跟著我們,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不用擔心餓肚子,有我的吃的,便會分大家一口。可是,我也希望大家能兢兢業業做事,踏踏實實做人,若是讓我發現有人心懷鬼胎,不老實的,我也不會客氣。大家幹完這杯,我們就是一家人,共榮辱。”
說完帶頭一口乾了碗裡的酒。
聽的春草的鼓動性發言,長工們也很是激動,一個個幹了碗裡的酒。
春草又吩咐吳伯跟魏家兩兄弟,需要用到銀子的時候,只要記好賬目,再從吳伯手中領銀子即可。若是缺銀子,要是自己不在就去城裡找方老闆。
吩咐完兩人便回了太平鎮客棧,兩人洗涑完躺下,呂子祺記著回去的事情,便摟過春草的肩,開口,“春草,我想回去了。”
春草本就打算儘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回去,“嗯,我也想回去,待我把作坊地窖的圖紙畫出來,咱們便回去。”
“對了,大丫若是成親怎麼辦?”大丫成親,自己肯定是要在的。
“現在咱們有馬車,最多大半天路程就過來了。”
“呀,那咱回家吧,圖紙也回去畫,畫好了給送回來。”春草撐起身子,望向呂子祺,只是烏漆麼黑的,只能看見呂子祺的輪廓。
“嗯,咱明日就回去。”
呂子祺拉了春草的身子躺回自己懷裡,“你今天忘了一件事情。”
春草歪頭想了半天,想不起來,“忘了什麼?”
“練武。”
春草用力往呂子祺懷裡鑽了鑽,摟住呂子祺的腰,“相公。”
一句嬌滴滴的肉麻的相公,呂子祺摟著春草的手,不安分的在春草身上移動,沙啞著聲音開口,“你這是在勾引我麼?”
春草滿頭黑線,恢復了正常的聲音,“書呆子,你越來越壞了。”
呂子祺悶笑一聲,翻身壓在了春草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春草的嘴。
纏綿悱惻的吻,兩人都氣喘吁吁,呂子祺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的春草身上,臉埋在春草的脖頸間。
春草早已習慣了呂子祺的慾求不滿,知道他會控制自己,只是這整個重量壓在她身上,她更喘不上氣了。
“書呆子,我要被你壓死了。”
呂子祺摟著一翻身,“那讓你壓著我。”
春草窩在呂子祺懷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只是苦了呂子祺。
第二天一早,春草被呂子祺叫醒,打算回雙石鎮了,兩人先是去找吳伯告知情況,並讓吳伯通知趙工頭,圖紙畫好了再送來。
再回了城裡,收拾好東西,跟方叔告別,時候已經不早了,春草買了些點心乾糧,再去布莊買了幾匹好布,兩人便趕著牛車出發了。
馬車還是快很多,加上馬車上人也少,天剛黑下來,兩人便到了小王村了,天還有些涼,晚上在村裡也沒碰到什麼人,趕著車一路到了春草孃家門口。
兩人在門口停下,春草看屋子裡還有燈光,便在院子外叫道,“娘,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嫂子便摸黑過來開了門,春草有些擔心的扶住嫂子,“嫂子,怎麼哥哥不來開門,外面這麼黑,你要是摔著了咋辦。”
柱子媳婦沒有說話,只是領著春草進了春草孃的屋子。
呂子祺拉著馬車進了院子,拴好馬關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