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他認真起來了!都是男人嘛,老二誰沒有,說說怎麼了,還*呢,他要想看,我也可以脫褲子給他瞧,犯得著上綱上線地,還說我沒醫德……”
田大壯只好安撫一下這倒黴催的醫生大哥,說:“病人嘛,躺在床上動不了,心情自然好不了。行了,別跟他計較了,我幫他道個歉吧。”
醫生很不高興地說:“剛才我把這事兒在辦公室說了,一會兒給他換藥的可都是護士大姐,是女的,是異性,你兄弟不得投訴我們性騷擾呢?那這活兒還怎麼幹?要不,我把紗布酒精還有固定板都給你,你給他弄算了,反正他只信任你,不會投訴你!”
田大壯好說歹說安慰了這位鬱悶得想要咆哮的醫生大哥,說服他一會兒還是安排護士去給種菜兄弟換藥。
醫生心裡不痛快,還在刨根問底:“你那兄弟到底幹什麼的?是在哪裡當什麼小領導的吧?看起來很有官威啊。”醫生雖然聽田大壯介紹了一些患者的相關情況,不過,醫院裡患者多,哪裡能個個都記得那麼清楚?往往是當時聽了知道了,轉過頭又忘了。
田大壯微笑著說:“他呀,和我差不多,種菜的。”
醫生懷疑地說:“不能吧?他那氣勢,哪裡像種菜的,倒像個飛揚跋扈的富二代,官二代!”
田大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他自己說他是種菜的。”
醫生瞪大眼睛,說:“是總裁吧!哎呀,你這人,連總裁啥意思都不懂,還一口一個種菜的,以為人家跟你一樣是農民呢!”
☆、第7章 護理
醫生雖然對田大壯諸多抱怨不平,見了種菜兄弟卻自然而然地露出敬畏神情,再不敢說什麼造次孟浪的話,連臉色的表情都調整得一絲不苟。
一會兒兩個護士進來,手裡端著的放滿了剪刀紗布卷兒酒精瓶兒棉花球兒引流條等物品的大鐵盤子,看情形是要動手換藥了。
這兩護士像是都得了醫生的提點,都是目不斜視,一臉嚴肅認真。
叫田大壯不禁在心裡感嘆,種菜兄弟太牛逼了,就這麼就把人家這醫生,順帶這兩護士,都給收拾得不敢亂說亂動,連眼珠子都不敢亂瞟了!
醫生小心翼翼地徵詢這位動輒揚言要投訴、很難搞的傷者的意見:“按說我們換藥是不打麻醉的,可是,確實會很疼,你看……”
徵詢了半天,最後就變成田大壯過來幫忙按著他一點,因為他連看不許別人亂看嘛,想必更不許人亂碰了,醫生也不想惹他,便說出了這麼個折衷的辦法。
於是田大壯就過來半站半坐地靠在他背後,兩隻胳膊挽住他的肩膀,看著醫生護士幫忙褪下他的衣服。
媽呀,還真是白得跟豆腐一樣,亮得晃眼,田大壯心想。手下觸著他滑膩的肌膚,田大壯只覺得心頭一軟,不知怎麼有點暈暈乎乎的感覺,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過,田大壯那點子暈乎的感覺很快就沒有了,因為,醫生拆紗布的時候明顯有血滲出,帶血的紗布粘連在面板上,再怎麼小心翼翼地撕開,總會扯疼,於是種菜兄弟嘴裡“嘶嘶”作響,額頭滴下豆大的汗珠,俊俏的臉也有些扭曲變形了,是疼的。
醫生頓了頓,說:“忍著點。你這個傷口還有血液滲出,說明恢復得不太好,必須用生理鹽水做大面積創面清洗,不然怕要感染,還會更疼,而且怕引發骨髓炎或菌血症等,就更難癒合了。”
再疼,該忍的還是要忍啊,關鍵時候田大壯挺身而出,對種菜兄弟豪邁地伸出一隻手臂,說:“你疼就抓著我這隻手,好歹能轉移點注意力,就沒那麼疼了。”
結果呢,這種菜兄弟也不客氣,真抓著田大壯的手臂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疼狠了,還不僅是抓,甚至是上牙咬,咬得田大壯也疼得吸氣,這下子算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