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說了這句話,然後就往後走。
“李爺,”銀姑站了起來叫了他一聲。
李燕豪含笑說道:“我一會兒就回來。
“
腳下沒停,掀簾兒走了出去。
銀姑一雙淚眼望著那頎長的背影被布簾擋住,沒再說話,沒再叫,她臉上有一種令人難以言喻的異樣表情。
李燕豪帶著那把匕首在“大相國寺”前到處逛,正值廟會之期,不愁沒看的,出棚的時候,他沒瞧見杜華,他沒在意,在人堆裡也沒瞧見杜華的人影兒,他也沒在意。
日頭偏西了,李燕豪回到了棚子裡,進了後頭那一小間,銀姑像個沒事人兒一般,生似剛才傷心,剛才哭的不是她,換了一件乾淨新衣裳,打扮得跟朵花兒似樣,臉上薄薄施了一層脂粉,還描了眉,銀姑人長得本就不賴,更加上地皮白肉嫩,這一打扮,充份地顯露出一個成熟的少婦風韻,望之動人,也醉人。
李燕豪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