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一眼就能突出的就是中間有一方寬約十幾米的柔湄水池,池水清流,而水池中央處有一方鴛鴦玉盤臺,約能站數人,但卻末設駕橋,且不知要人如何踏上。
大廳兩側設有兩層樓閣,下層呈古銅色,上層呈淡綠色,色調典雅。整個大廳都是以這種以中軸線為基準,主次分明、均衡對稱、層次清楚、由低到高、相互呼應。
雖然乍眼看去,像靳長恭這種看慣了皇宮奢侈宮殿構造建築的靳長恭,並不覺得有多稀奇,但是她略懂奇巧之術,細細觀察只覺此處卻暗設機關,卻非靳長恭尋常能見的。
“兩位公子,請小心跟著小柔兒。”小柔兒帶他們走到水池前,卻不是迂迴繞道,她回眸嫣然一笑。
靳長恭看著有趣,便真的跟著她的前行的腳步,但見她竟沒有猶豫地踏進了水池,然後一步,兩步,三步,就在水上行走著。
一走近,她這才看清楚原來在水池下,駐著一根根透明質地的水晶站臺,若非留心檢視,或許會忽略,若踏著這些水晶柱臺,便能完全無虞地透過這池水道。
“公子,要小心啊,若不留下掉進水中,恐怕您的挑戰便沒有閣主會應下了。”
小柔兒看了看一樓有人投來注意的視線,便好心鄭重地提醒道。
原來這就算是一關嗎?靳長恭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卻不以為然。
契更是沒有將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放在眼睛裡面。
然而此時,二樓貴賓座上客人也有人覺察到動靜,有人隨意地移目滑下綠漆雕梁欄杆邊,朝著下方看去,這一看,卻有人吃驚不已。
“陛——?!”那人及時收聲,但是那聲乍然響起,又嘎然而頓的聲響,倒是入了某人的耳。
靳長恭跟著步不停歇的小柔兒踏前走兩步,便似聽到什麼異樣,她感應到樓上某一處的視線,便頓步捕捉到那人的視線,便看到一張愕然又極欲迴避的臉龐。
“金、銘?”
靳長恭一眼便認出了他。
金銘一貫正直守禮,從末傳出什麼花邊新聞,乍見陛下心驚不已,又竟被陛下撞見自己來此等地方,一時既尷尬又不知等一下要作何解釋。
接著他又奇怪,陛下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呢?
靳長恭看到金銘雖然心有疑濾,但視線卻並末多作停留,迅速收回視線。
就在她又繼續踏前了幾步時,又莫名地感覺到一道異常熟悉的灼熱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又換了一個方向看上去,頓時嘴角一抽。
尼瑪!那張冰凍臉是不是靳微遙!他怎麼也來嫖妓了?
靳長恭僅與他對視一眼,便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繼續再走,可沒想到再走了幾步,突然又是一道詫異而隱忍的目光落在她頭上。
這一刻,靳長恭頓時感覺她脆弱的面板都被這群男的刺痛了,微微蹙眉,她唯有再抬眼,想看又是誰來了。
噗——這一看,令她多年的修養都快扛不住那被戲劇大媽作弄的苦逼咆哮了!誰,誰來告訴她,今晚是腫麼了,為毛一向空居簡出,潔身自好的蓮謹之都耐不住深夜寂寞跑來這兒了?!
迎向他難以置信,甚至有些受傷躲閃的眸光,靳長恭心一虛一怒,便果斷撇開視線。
可沒等她再走了幾步,這次她倒是事先有了預感了,心中輕嘆一聲,想著這會兒又該是誰呢?她捕捉著某一隱晦不明的視線投去。
就算她在心裡建設了一下,儘量保護不驚不怪的態度,可惜在看清是誰後,那冷靜的表情表示有些崩潰。
霍~那臉,那一張笑得聖母的臉,真TMD地熟透了!
公冶親啊,你末婚妻正在“二宮”內陪客聊天,你繼續待在這裡真的沒有問題嗎?
靳長恭表示麵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