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抽著,也就抽習慣了,她十分蛋痛,但表面淡定的無視那一群男的投注在她身上刺面板的目光。
毫無預警在下一刻,靳長恭腳底的水晶站柱,竟倏地下沉進水中,靳長恭眸光似電,第一時間反應地躍起,踩在另一根柱子上,然後她聽到前邊的契“呀”地驚叫了一聲,似也感受到變故了。
那廂步履輕快的小柔兒早已經迅速地踩過水池站在對岸,她眸露狡黠,彎眸喊道:“兩位公子,剛才小柔兒忘了跟你們說了,這過池子時間需得抓緊,它可是每隔一柱香的時間便會轉變柱子的方位地勢,不過如果公子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透過試煉池不落水,咱們閣主應該就會很樂意見您的。”
這廂,靳長恭已經沒有興趣聽她廢話了,她與契都站在水池中央,要進不得,要退不得,旁邊倒是有一個鴛鴦臺,可惜人家已放話了,若想閣主相見,必須憑著本事一步步踩過去。
靳長恭迅速轉換腳步,於水池中上下起躍,尋找支點,而契武功平平,輕功了了,連番折騰下,險些落水,靳長恭抽空瞥過去一眼,看他搖搖晃晃便知道支撐不了多久,便直接在暗中抽出銀絲咻地纏住他的腰,猛地用力扯過來便直接一腳將他飛踹到對岸去。
噗!契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來,已經像一個大字餅四腳朝天趴在地上了。
反正只需要一個人通關就行了,契這賠錢貨就不必陪著她一道兒玩了。
水下運轉得無聲無息,且水晶柱本身透白難以辨人,若遲疑一步,則會踩錯落水,靳長恭就算眼力過人,可是水晶柱變換得越來越快,她需要一邊觀察水柱升起落下的地方,又要以防踩錯保持前行步驟,當真是困難重重。
這時,站於二樓高處的蓮謹之長身玉姿站起,他身旁坐著一名面著溫婉笑意的大美人兒,她正柔情蜜意地替他斟酒,她身著玫瑰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襬與袖口銀絲滾邊,裙面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紫鴦花,她動作優雅而富態,是一個似牡丹般雍容豔冠絕色的女人。
靜靜地觀察了一番,蓮謹之看著底下疲於奔命的陛下,眸底微微泛著心疼。
“炮二平五,馬四進三,穩步,象……”居高臨下,縱觀全域性,蓮謹之雖然不知道陛下來此處所謂何事,但他毅然決定要幫她度過此次難關,正好他能將池底變化全部收納入眼中,便出聲提醒。
他知道陛下耳力驚人,所以他聲音並不大,並且他念的是象棋走勢,亦無明確指向,若無武功的人,只會覺著他是在跟身後的那位女士聊天,而有武功的人,亦只會聽到他念著毫無瓜葛的事情。
而靳長恭卻是能夠舉一反三的智才,她一聞言,果然便如有神助,隨著蓮謹之的指點,對應棋譜,很快便三下二腳地平安度過了水池。
而小柔兒則驚奇地眨了眨眼睛,繼續高興地拍拍手,嘆道:“公子好厲害啊,很少人能夠這快帶地透過這座試煉池,可公子卻如信手捻來,果然公子十分了得,不似一般人。”
她的一番連贊帶捧,明顯就是為堵住客人事後詢晦氣的作法,畢竟剛才她的確沒有事先提醒。
而靳長恭一落到對岸,便眸光犀利,若有所思地望向二樓閣樓的某一處角落,方才她分明感應到那處有人站著,可現在再看去卻已空空寥寥。
“小柔兒,這二閣樓上都是招待些什麼人呢?”靳長恭倒沒有生氣,甚至連該有的怒意都沒有,不提剛才的事情問起了別的事情。
小柔兒看不清靳長恭的神色,她回話道:“哦,公子是指二樓的嗎?一樓是招持普通客人,而二樓則是閣主正在待客的廂房。”
是嗎?靳長恭聞言,不陰不冷地勾唇笑了笑,這麼說來她的那些個臣子屬下好友倒是拔尖的出息了,一個二個不僅有本事泡妞,還直接泡上她都難以搞到手的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