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反正就是不同了,一切變得更復雜了,也更有色彩了。
他不知道,現在的視覺,是不是和那隻第一次爬出井口看到新奇世界的青蛙一樣呢,或許是的?
上車之前,他再次回望了一眼山間平臺。
坐入了車裡的孔漁道:“記住這裡發生的一切。去回味和反思。這是絕大多數武者,終其一生也不敢想的機會。也是我孔漁,畢生精氣神的超常規發揮。以後不會再有了。”
周小渝坐入車裡,車轉入山道的時候,陽光徹底隱沒,山路間黑暗了下來。賓士車燈照亮了前路。
想了許久,周小渝弱弱的道:“孔姨,你你,你不會是把功傳給我了吧?”
到此,就是最不愛動念頭的孔漁也差點叫他弄噴了。
她道:“你電影看多了吧。我說過了是引導,不似傳功,也近似傳功。剛剛那一下加速引導,對我而言,就是和羅士宏拼一場也不會這麼傷。不過你別擔心,我沒事。倒是對你是挑戰,我說過了,那是拔苗助長。只是你能承受而已。”
周小渝十分擔心的道:“孔姨你老實告訴我,剛剛要是我扛不住,那會怎麼樣?”
孔漁淡淡的道:“那還用問,會死。我開始不是說了嗎,破而後立,不破的話怎麼立?”
這下週小渝可就氣壞了,剛剛僅有的一點替她擔心的情緒變為了鬱悶:“你太可惡了,你就這麼教徒弟的嗎,你會把我害死的。”
孔漁道:“不是沒死嗎?”
周小渝真是被她打敗了,洩氣的道:“以後我可不上你的當了。你真的是個恐怖份子,你要真把我害死了,你怎麼辦?”
孔漁道:“我自殺賠你!”
周小渝愣了愣,不敢再說什麼了。
車內靜了一下,孔漁又放柔和聲音:“這生人沒人喜歡過我。我不指望你例外。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要再去提,過去的,就過去了。”
她又道:“現在說點別的,去找你喜歡的女人。做回真正的男人來。那是陰陽融合的一部分。”
周小渝似懂非懂,不大好意思的道:“怎麼我現在不是男人嗎?”
孔漁側頭看著他微笑:“你不是。”
周小渝有點擔心的道:“可是我不太懂啊,我該怎麼辦呢?”
孔漁道:“這方面我不拔苗助長,你老闆一定會教你的。看到你闖大樓打衛無崖,我就悟了。其實那不是你的行為。而是杜冰一顆心在你身上,是她牽引著你那樣做。這就是自然。”
“?”
周小渝翻翻白眼,不過雖覺得她說的詭異,卻也心裡很異樣。
的確,不仔細考慮的話不容易發現,但是一但點破 ,他不會否認,和老闆待在一起的時候的感覺是很特殊的。
不過他還是十分擔心的道:“可是孔姨,我有些東西不太弄得明白,你給我想想。”
孔漁道:“說吧。”
周小渝道:“記得你還介紹劉豔給我呢,其實相處下來我也有點喜歡她。她人比老闆要好,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考慮這個問題。”
孔漁道:“不用考慮。順其自然。有一種人胸懷天下,劉豔就是,她認可你不假,喜歡你也不假,但是她認為她有更重要的事。她宰相肚裡能撐船,是你最終的歸宿。她不會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因為她的價值觀念和你和很多人都不同。”
周小渝儘管什麼也不懂,卻還是有點天生的認識的,說道:“你這個提議很邪惡啊,貌似很不妥。”
孔漁很累,閉上了眼睛道:“那我問你,你對劉豔對杜冰對龍佳琪,你們相互之間有過些什麼樣的承諾或者盟誓?”
周小渝愣道:“沒有。”
孔漁閉著眼道:“那就沒不妥。看做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