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媳婦。
長子長媳將來是宗婦,容不得一分的馬虎。瓜爾佳氏叫住了準備出門的書逸,“你同我來,我有事讓你做。”
“是。”
書逸老實的瓜爾佳氏進屋,“請額娘吩咐。”
瓜爾佳氏先是抿了口茶水,端著茶杯道:“你同四阿哥可熟悉?”
“不熟,不過是見過幾次面。”
根據以往的經驗,書逸知道瓜爾佳氏不是很喜歡四阿哥,總是擔心他娶小妹,瓜爾佳氏再問:“巴爾圖呢?也不熟?雅爾江阿呢?”
書逸為難的皺眉:“額娘,我同四阿哥玩不到一塊去,他總是板著一張冷臉,看著就滲得慌,”
“我聽說四阿哥不近女色的?”
“。。。”
書逸撓了撓腦袋,想到又一次糗事,低聲說道:“不是不近女色,是不喜歡玩鬧,按老話說得是潔身自好,四阿哥有個毛病。。。“
瓜爾佳氏揚眉示意書逸說下去,“愛訓人,上一次我同巴爾圖貝勒,簡親王世子去。。怎麼就趕巧被四阿哥知道了,逮住了我訓了一頓,因巴爾圖貝勒和世子爺爵位比四爺高,他沒多說什麼,事後巴爾圖同我說,被他盯上一眼,半個月都不用想著去喝酒了。。”
書逸見瓜爾佳氏目光不善,連忙解釋道:“我們真的是去喝酒的,什麼都沒做,巴爾圖和世子爺府裡也有人伺候著,外面的不乾淨,至於我。。。額孃的教導永遠記在心上,從不敢亂來,不過去見識見識罷了。”
瓜爾佳氏深幽的目光盯著書逸,弄得他直發毛,吶吶的道:“額娘。”
”你去賬房上支一百兩銀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給我把四阿哥請去喝酒。“
書逸長大嘴巴,瓜爾佳氏將茶杯放在炕桌上,“做不到?”
書逸仔細看了看額娘不是在說笑,心裡發苦,請冷麵四阿哥哪是容易的?聽見瓜爾佳氏有問了一句:”很為難?”
“為額娘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書逸挺了挺胸膛,不就是喝花酒嗎,也不做什麼過格的事,瓜爾佳管教慎言,書逸書軒到現在也沒什麼通房丫頭,書逸交友廣闊,大多是勳貴宗室子弟,十三四歲身邊就有人,向書逸這樣在外面喝酒卻從不被女子纏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書逸也只敢口花花。
“好兒子,你記得找兩個乾淨一點,文雅點,柔美點,活潑點的女子陪酒。”
“。。。”
書逸臉垮了下來,“額娘,您說的累死我也找不到。”
“找不到也得找,回來跟我仔細說說四阿哥的反應。”
“不用回來說,額娘,兒子現在就可以告訴您,四阿哥一定會勃然大怒,順便訓兒子一個時辰,兒子覺得他看著冷,其實是話嘮來著,訓人的本事只比阿瑪差一點。真的,兒子被他訓了好幾回了。”
瓜爾佳氏見書逸擺著一張苦瓜臉,好奇的問道:“他訓你什麼?”
“讓兒子向阿瑪和大哥學習,不許遊手好閒在京城裡閒逛,天地良心,兒子出門過幾次?怎麼次次都被他看見了?”
書逸喊冤枉,瓜爾佳氏卻皺皺眉,書逸的前途也該考慮了,如此說來四阿哥到是有心的人,不知道是單獨對他們一家,還是對別人也關心,先解決舒瑤的婚事再說,書逸是送去宮裡當侍衛,還是入藉著都統府的實力送入豐臺大營另說,忠勇公爵府以往的底子都敗光了,瓜爾佳氏指望不上。
書逸正正經經的考慮了好一會:“四阿哥不會靠近胭脂俗粉,他是皇子阿哥,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
“我是讓你仔細的看他對女子的反應。”
“。。。”
書逸頭更疼了,除了比較好奇之外,還能有別的反應?“額娘,你到底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