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你只要把四阿哥當時的臉色看明白回來告訴我就成,還有一點你在外面玩鬧可以,但決不可以胡鬧傷了身子。”
瓜爾佳氏相信自己兒子的品性,不過是逢場作戲。但書逸是半大小子了,不似長子心裡眼裡只有書,他愛玩愛鬧,外面朋友又多,宗室勳貴子弟如何放浪形骸,瓜爾佳氏是知道幾分的,書逸今日能抵擋得住由勾引誘惑,明日呢?她不能不考慮,四阿哥算是提了醒。
書逸點頭答應了,還是琢磨不明白額孃的意圖,請四阿哥喝花酒,這任務可不輕鬆啊,萬一被御史知道,一本上去,四阿哥就得挨訓,怎麼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呢,書逸犯了難,琢磨了好一會,書逸眼前一亮,既然四阿哥願意訓人,給他機會,八旗子弟喝酒捧戲子是常事,御史挑毛病也挑不到他們身上,尤其宗室勳貴,只要別鬧的太過分,康熙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康熙本來也沒指望王爺們個個都是能幹的,太能幹的宗室子弟康熙不放心,也顯不出康熙教導下成長起來的皇子優秀。
富貴閒人是宗室子弟的座右銘,書逸邀請了幾位好朋友,隨便找了緣由喝酒去也,巴爾圖,雅爾江阿都在此列,還有幾個談得來的紅帶子覺羅氏,也是趕巧浩浩蕩蕩的十多個,再加上王府的侍衛隨從,真有紈絝作風。
胤禛最近幾日一直奉太子爺的命令去戶部整理往年的皇糧稅賦,傍晚十分,他意猶未盡的從戶部出來,戶部的官員就差揮著手絹相送了,都說舒穆祿志遠可怕,四阿哥也不逞多讓,不是因四阿哥住宮裡阿哥所,宮門一鎖進不去,四阿哥還得在戶部待上一會,誰也守不住冰山臉啊。
胤禛聽說書逸請客,臉耷拉得老長,書軒雖然愁人些,但比書逸有正事,書逸天分不錯,不能被不思進取的閒散宗室帶歪了,胤禛一抖馬韁繩,調轉馬頭直接殺向酒樓,皇阿瑪最近在整頓宗室,他們還敢出門,不知死活。
眾人喝的起勁,有歌姬舞姬陪酒伴唱,書逸悶頭喝酒,怎麼還沒來,四阿哥,您怎麼不來了?對於歌姬舞姬,書逸即便來喝酒應酬也是不沾的,今日卻在身邊叫了人倒酒,大出巴爾圖和雅爾江阿的意外,他們兩人逢場作戲的本事比書逸好,出身鐵帽子王府,到哪都是焦點,雅爾江阿出了名的葷素不羈,雖然最近兩年收斂了很多,但花名早已在外。
巴爾圖雖然沒娶福晉,但身邊也是有通房丫頭伺候,他可以將福晉之位留給舒瑤,不會在迎娶福晉前納側福晉或者格格,但也無法指望他為福晉守身如玉,不是瓜爾佳氏特殊的教養方式,書逸也不會直到現在還是童子身。
”你今日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巴爾圖同書逸碰杯,他得了訊息,太皇太后對舒瑤彷彿另有安排,巴爾圖雖然不死心,但因瓜爾佳氏的阻撓,他見到舒瑤的機會並不多,當時的觸動有些模糊,無論舒瑤是不是嫁給他,他都不會因此錯失書逸這位好朋友。
書逸飲酒後搖頭,瞥見雅爾江阿摟著舞姬笑得開心,感嘆一句:“世子爺風流倜儻。。。”
“砰。”
門被踹開,胤禛黑著臉走進來,書逸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若論誰不怕得罪人,四阿哥絕對數得找,方才還熱鬧的場面,因胤禛的到來寂靜無聲。
書逸拽著陪酒的歌姬起身,走到胤禛身邊,“四爺。”
入鼻的脂粉味道,胤禛覺得胸悶,在外人看來臉色更為的僵硬冰冷,但書逸離得近,發現了一絲不同,裝作不勝酒力的腳下一軟,使了個巧勁將歌姬推向胤禛,只見胤禛彷彿在躲避瘟疫一般,將歌姬推倒,黝黑的目光盯著書逸,冷哼道:“胡鬧。”
在旁人看來胤禛因書逸而生氣,書逸垂下眼簾,不對勁,額娘,四阿哥不太對勁啊,避女子如蛇蠍。。。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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