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就在王庭岌岌可危之時,使君領軍擊破玉景部,王庭轉危為安。”
我特麼竟然還成了和平的捍衛者?
楊玄:“……”
“有人說使君是去趁火打劫!”擅長蠱惑者,必然擅長揣摩人心,包冬憤怒的道:“使君擊潰玉景部,擒獲叛賊歸來,基波部依舊如故。”
包冬喊道:“草原的祥和是誰來維護?”
一個商人聞訊歡喜,喊道:“是使君!”
此人,上道啊!
包冬喊道:“三大部時常襲擾陳州,使君依舊不計前嫌出手相助,這是以德報怨啊!”
一個商人走出來,跪在楊玄的馬前。
“小人便是基波部的商人,剛得知了玉景叛亂的訊息,沒想到卻是使君領軍鎮壓了這個逆賊。若無使君,我等便如喪家之犬。使君,大恩吶!”
楊玄下馬扶起商人,語重心長的道:“不論是陳州還是草原,我等都共同沐浴在同一片陽光之下。
草原牧民勤勞,陳州百姓勤勞,一個放牧,一個耕種,本可和平相處。可總是有人野心勃勃,想用百姓的血肉來鋪就他們上位的階梯。
這樣的人,我們應當攜起手來,用鐵拳擊碎他們的野心,共同維護陳州與草原的和平,共同維護這個大家園的繁榮安定!”
他親切的道:“歸來時,基波部已經恢復了平靜,你等可放心往返。”
“使君大恩!”商人感激零涕。
“楊使君果然是君子!”
“若是陳州遭此大難,三大部定然會趁火打劫。哎!三大部的可汗野蠻粗俗,楊使君卻一心為了我等而奔忙,高下立判啊!”
玉景在囚車裡突然笑了起來。
“這番話,說得好啊!”
韓紀策馬上前,“如何好?”
玉景整個人就坐在木籠子裡,他伸手摳去一坨眼屎,“為了爭奪草場,三大部之間每年都會廝殺,大小罷了!使君此次輕鬆逼退佔碧,奪取了錢財,可此人一番話後,所有人都覺得使君是為了基波部而出兵。仁至義盡了!”
“是啊!仁至義盡了!”韓紀微笑,“使君,君子也!”
玉景笑的有些譏誚,“這些都不打緊,要緊的是,這番話讓百姓相信使君一心維護草原與陳州之間的和平。
誰不希望過太平日子?如此,下一次陳州與三大部之間發生征戰,這些百姓幾乎不會思索,就會認定是三大部野心勃勃,主動挑釁。”
“你倒是有些眼光!”韓紀對這個豪商生出了些興趣。
玉景自嘲一笑,“若是沒有眼光,我也不能掙下這份基業。唯一一次出錯啊!”
“起兵?”
“不。”玉景搖頭,“到了我這等境地,掙錢沒了樂趣,不想變成行屍走肉,唯一的法子便是攫取權力。所以,此次不出手,下次依舊會出手,勝敗,本就無所謂。”
“不怕死?”
“剛開始怕,後來一想,敗了,也就解脫了。那麼,生死反而就沒那麼重要了。”
“你高估了自己。”韓紀說道。
“是啊!我本敗的不甘心,可方才聽到那人一番話,竟讓那些商人和百姓都認同了使君,想來,下次陳州與三大部開戰,這些人都會站在使君這邊。這等手段我可有?這等人才我可有?”
玉景搖頭苦笑,“我沒有。我有的只是錢財,只是三千所謂的精銳,這些便讓我以為自己能無敵於世間。這人吶!就不能得意,一得意就會忘形。”
“那麼,你以為基波部此後會如何?”
韓紀不是那等無聊的人,更不會沒事兒尋一個俘虜扯淡。
玉景很配合,“基波部原先強盛一時,能與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