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跑哪兒去了?”
碧笙的婚禮上沒見著他,似乎呂璇離巢前後的事兒裡也沒見著衛嘉藍的身影。作為《尋愛》的投資方之一,衛嘉藍這樣不出現其實總是有幾分詭異的。
衛嘉藍一笑,不滿足於握手,給了秦箏一個大大的擁抱,“真好,我見了你就知道,我又回到中國來了。”
拍攝在進行,秦箏便跟著衛嘉藍出去喝咖啡。這才知道衛嘉藍原來是回法國去了。
“我的家族你也知道,有著一股子驕傲在的。所以前段時間《尋愛》的拍攝突然中止,再加上呂璇的意外離巢,這訊息動搖了我家族繼續投資的信心。所以我必須要飛回去,親自向他們解釋來龍去脈,並且要對未來的工作一跳一跳細緻地彙報清楚,以讓他們相信,《尋愛》的工作能夠繼續進行,而且能夠保證家族投資的既定利益。”
秦箏吐了吐舌,“好複雜,以為是你家的家族企業的話……”
“以為是我的家族企業的話,就跟我自己家裡的東西一樣,可以由著我自由地拿出去?”衛嘉藍笑開,湛藍的眼睛在陽光下熠熠如寶石,“這就是中西文化的不同。可能西方的觀念裡,家庭更像一個公司,要對每個家庭成員的利益負責。”
秦箏用小湯匙攪了攪咖啡,搖搖頭,“藍,我想你一定會很累。如果你是全部的法國人,你會全盤接受這種觀念;但是你還有一半是中國人,你一定會覺得他們的方式很彆扭。”
“呵……”衛嘉藍笑開,伸出纖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秦箏你可不可以別這樣直接。你的話讓我很難過,像是被一塊石頭直接砸中了心。”
秦箏笑開,“好吧,那我們說點輕鬆的。其實藍我早就想問你,你投資《尋愛》不是完全的商業考量,對不對?”
“怎麼說?”
秦箏笑起來,轉頭去看落地玻璃窗外冬日的太陽。雖然沒有盛夏的火熱,卻也有自己融融的溫暖,“《尋愛》的劇本我幾乎可以背下來了,所以可能除了編劇和導演之外,整個組裡我算是對劇情知道得最清楚的人。藍,我覺得那絕不僅僅是一個杜撰的故事,其實你是在把你父母的故事搬上銀幕,對不對?”
“哈……”衛嘉藍驚訝地笑開,雙手託著腮幫湊近了細細地望秦箏,“你怎麼那麼懂我?”
秦箏一笑,避開目光,“我很喜歡伯母啊。那樣敢愛敢恨的女子,是我的楷模。”
衛嘉藍垂首去看咖啡旋轉的液麵,“所以你也決定要敢愛敢恨了麼?”
秦箏的心尖急急一跳。
這個法國佬,他剛才還一個勁兒說她能看穿他,沒想到她稍微一個放鬆,就被他直接揭穿了心事去。
看秦箏面上囧紅,衛嘉藍呵呵一笑,轉過話題去,“不是要說輕鬆的話題麼?那我說給你個好玩的吧——其實我這次回法國去,還是被家裡安排相親去了。”
“啊?法國人也流行相親呀?我還以為西方人對婚姻要求不那麼嚴格呢,很大年紀不結婚也沒有關係呀。”
衛嘉藍笑,輕輕搖頭,“如果肩上沒有責任的,當然可以喜歡什麼時候結婚都可以。但是很不幸,我是家裡這個輩分裡唯一的男孩,所以我必須得結婚,而且要在三十歲之前搞定。”
秦箏的八卦勁兒上來了,“給我講講相親的時候怎麼樣的?結果呢?你找到自己喜歡的姑娘沒有?”
衛嘉藍笑,“前後一共有三個姑娘。其中家族最看好的是里昂一位紅酒商的千金。他家裡有傳承了數百年的酒莊,更有如今在市場上運營極好的幾個紅酒品牌。而且我們做水的與他們做紅酒的,看起來就是本根本原的感覺。”
“那個姑娘也很漂亮。有一頭紅髮,非常性。感,而又不失優雅。我們坐下來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聊了很多,從天氣一直聊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