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將她趕走。逼得她今晚召開媒體見面會,宣佈從此跟星海一刀兩斷……”
秦箏疼得幾乎無法呼吸,撫住自己的心口說不出話來。
“我所有用心用力做的一切,在你的眼裡不過一堆狗屎。因為我沒有權利管你的事,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授權我管你的事……所以你輕描淡寫地將我做的一切,一件一件毀掉。看著我難過,你是不是覺得解氣?”
碧笙黑瞳一眯,“你說公司安排了唐雪影去做B角,呂璇選擇了在今晚宣佈與星海一刀兩斷?”
秦箏笑起來,“是啊。秦總,難道你竟然會這樣吃驚麼?怎麼可能啊,您不是料事如神的秦總麼?這些事情不就是您自己一步步安排下,一步步等著收網的麼?”
“求仁得仁,秦總您真了不起。不像我這樣的小黎民百姓,只能有夢想,卻永遠知道,那夢,不會成真。”
不知道是不是怒火還能給人力量,秦箏覺得自己好些了。她搖搖晃晃起身向外去,邊走還邊打電話,“是啊,就是上次我們定的那套,是不是還有一樣的?真的沒有了呀?那麻煩您在庫房裡幫我們翻翻,還有沒有相似的?哪怕花式稍有不同也沒事,只要顏色看著是一樣就好……”
“秦箏你到哪去?”碧笙在後面低吼。
秦箏站住,回頭涼涼地笑,“我當然還得去給你擦屁。股啊。秦碧笙其實你這次依舊可以罵我沒權利管你的事,可是我就是賤啊,明明知道你不需要、不喜歡,可是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給你做事。我有強迫症的吧,要不然我就是天生犯賤的命。秦總您稍等,我去給您找一套相似的被褥來,保證明天不會有人發現,這套被褥已經被新郎跟別的女人一起玷汙過!”
秦箏說完,開門下樓。
宋媽擔心地等在樓梯口,一見秦箏便輕喊,“秦箏啊,你慢著些。你還帶著身子哪……”
周韻從秦子瀟的房間裡出來,一把攔住秦箏,“秦箏你別這麼衝動。你要去哪裡,我陪你去。”
秦箏點頭,抓了周韻的手就上了計程車。
直到坐上了車,秦箏才知道自己一直在發抖。雙腿幾乎已經支撐不了自己的重量,多虧身邊還有周韻的扶持。
計程車司機好脾氣地一句廢話沒有,直接拉著她們直奔商業街。秦箏應該感謝這個商業經濟發達的時代,所有商店都延長了營業時間,如果這家店也像小時候一樣,晚上五點就關了門,那她真的就回天乏力了。
周韻輕聲勸,“秦箏啊,你別再生悶氣。對孩子不好的。”
秦箏轉頭望窗外街景。視野裡不時閃過一對對相擁而行的小情人。城市教堂的廣場上會還有小孩子穿紅色的斗篷,捧了蠟燭在唱歌。彷彿降落在人間的天使,那麼純淨,那麼甜美。
“周護士你告訴我,今晚上是誰來過?”秦箏回首望著已經從視野裡遠去的那些唱歌的孩子,輕聲問。
周韻猶豫了下,終於說,“是鄭安琪。”
淚水一下子湧滿了秦箏的眼睛。那麼灼熱,那麼疼。
原來如此……
她幾乎要忘了世界上還有鄭安琪這個人。她幾乎要忘了鄭安琪有多要強,有多愛碧笙。
所以鄭安琪今晚的到來幾乎成了順理成章:明天的婚期本就是人家鄭安琪披上婚紗的日子,新房裡準備好的一切也本該就是人家鄭安琪的。後來不過是因為笛子有了孩子,然後是她秦箏逼著碧笙跟鄭家退了婚。
誰能說碧笙對鄭安琪就沒有一點感情呢?
那是個嬌蠻的公主,但是卻心甘情願在碧笙面前扮溫柔可愛的姑娘;就算笛子懷孕,秦箏去跟她攤牌,鄭安琪儘管流淚卻依舊堅定地說,她願意出錢幫碧笙擺平!
鄭安琪她爸掌握一方經濟命脈,所有的企業都跟人家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