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試?」
聽他說得詭秘,印殘月一時不解。「試什麼?」
「坐在我身上……」
還未聽他說完,印殘月就全身緋紅的推他。「你這下流色胚,我要走了,不要再跟你待在同個屋子,免得汙了我的耳朵。」
他急忙下床,撿拾自己的衣物穿上。
封天炬用手指勾著他的褻褲,「這一件與上次那件不一樣呢!」
印殘月氣得跳腳,不斷罵他無恥下流,卻只換來封天炬的開懷大笑。
☆☆☆
那些衣服封天炬當然一件也不許他還,一件也不許他退。
「但是那些衣服件件都貴。」
印殘月的抗辯只引來封天炬的怒目相視,「那些衣衫算得了什麼?在我眼裡值不了什麼錢,是穿在你的身上才襯出了它們的價值,要不然別人穿那些衣衫,我連看也不想看,更別說會覺得它們值錢了。」
心裡一甜,印殘月知道封天炬說這一段話,就是說明他比這些東西還要有價值,他郝著臉道:「你送我,我拿什麼名目收呢?」
「你夜夜來此陪我,不就得了?」
知道他的意思是要他陪宿,印殘月抬起了明眸,想問他在封天炬的眼裡到底算是什麼?
「你說得我好象是專門陪宿的男妓。」他隱藏起話裡的顫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封天炬的心裡地位到底是什麼,自己是面目與他逃去的僕役相同,才得他的另眼看待,倘若哪一日那僕役回到他的身邊,自己豈不是隻是個難堪的代替物?
封天炬一笑,靠在他耳邊輕語:「我還沒遇過那麼令我滿意的陪宿呢!」
印殘月臉紅耳熱、羞恥交加,封天炬將他的手握在手心裡,不斷的撫摸著;他想抽回,卻被他緊緊的握住。
「若是有日寶兒回來了,你、你還要我嗎?」
這幾句話印殘月是低頭問的,他怕問出來的答案令他害怕。
「當然要,我說過無數遍了,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更何況……」
他沒說完,印殘月卻是豎直著耳朵聽著。「何況怎麼樣?」
「你與寶兒的個性雖是不像,但我總覺得有好幾分的親切。」
將身子倚著封天炬,印殘月的心也已經向著他那邊而去,他悄聲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原本是那樣的討厭你,後來卻、卻又變得那麼的奇怪,現在我心裡滿滿的只有你,你若負我……」他的美目望向封天炬,紅唇微顫的道:「我喜歡你,天炬,好象我本來就應該喜歡你一樣的喜歡著你。」
封天炬眸裡的顏色像驚濤駭浪般的捲起千堆雪,他忽然抱住他,不斷的吻著他。「殘月……你不知道你有多麼可愛……」
印殘月抬起臉來,享受著封天炬不斷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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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殘月又將箱子抬了回去,路上還遇到了印山居。
印山居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怎麼又抬回來?」
印殘月想起他和封天炬剛才不斷的纏綿,臉上紅了起來。「封少爺不肯收,他說就都送我,不必還來還去的。」
印山居點頭道:「對了,殘月,收下也沒有什麼不好,總之人家都說要給你
了,你就好好的收下吧!」
「嗯,哥,我先回去了。」
印山居正要去忙店裡的事,然而他就要轉身離去時,印殘月忽然喚住了他……
「哥,我告訴你一件事,我想想覺得好奇怪,竟會做那樣的夢。」
印山居走到他身邊,「怎麼了?殘月,你做了什麼樣奇怪的夢?」
印殘月想到就失笑,嘴邊還掛著笑意,他隱去自己頭痛發作的事,只因為不想讓自己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