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但是他說了他夢境的事:
「哥,我夢見我好象被水淹得快死了,還是你救了我……」
印山居的臉色微變,忽然難得的嚴厲訓斥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人好好的,說什麼被水淹死,呸呸呸!」
見印山居突然生氣,印殘月一時被他嚇得無話可說;他只覺得這個夢可笑,想不到會引起兄長這麼大的反應。
「哥,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我的夢境而已,你幹什麼這麼兇?」
他有點委屈,因為兄長對他一向疼愛,現在竟為了夢境對他大聲訓斥。
「你幾歲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竟也不知道,我不兇你兇誰?淨說些胡說八道的話,下次再讓我聽到,我就掄起拳頭往你臉上打去,懂了嗎?」
聽他越說越兇,印殘月只好乖乖閉嘴。
似乎表現夠了做兄長的威嚴,印山居拍拍弟弟的肩膀。「回去吧﹗怕等一下又要下雨了,你的身子較弱,受不得一點雨淋的。」
他剛才兇惡,現在說話倒是滿滿的關心,印殘月聽了微微點頭。
印山居小聲道:「殘月,我們自小家窮,你身子又不好,幸而來了京城後你身子調養得不錯,又加上我在這裡生意做得還算發達,你別說些瘋言瘋語讓哥哥擔心。」
印殘月又點點頭,「是,哥哥,是我失言了。」
印山居摸著他的頰,對他溺愛的道:「哥哥疼愛你,是因為你兩年前發了高燒,醒來連哥哥也不識得;哥哥擔心你,不要又在哥哥面前說什麼死不死的,想起兩年前你病得那麼嚴重,哥哥還會忍不住想哭呢!」
印殘月心一軟,乖巧的道:「哥,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說什麼死不死的事了,我要活得好好的陪著哥哥。」
印山居點頭,推了推弟弟的肩膀,指著天邊道:「快下雨了,你快回去。」
印殘月要人抬著兩箱東西回去,他則跟印山居揮手道別。
印山居在他走後露出了憂鬱的神色,然後才心事重重的走到店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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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洗著自己的肌膚,印殘月越洗臉就越紅,因為就連不應該有吻痕的地方都有吻痕。
這代表封天炬的吻也曾落到這種地方去。
「可惡,也不知道可恥兩個字怎麼寫,哪有人見人就親的!」
他刷洗過那些地力,卻突然想起封天炬說的什麼坐在他身上的鬼話,他臉羞得像要燒起來,卻又好奇他為什麼這樣子說。
可是自己若是找他問,他一定又要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倘若他只是說些不三不四的話還好,若是又強壓住他,不肯讓他起身可怎麼辦?
自己的腦子怎麼編、怎麼想,也想不出這坐在身上的話是什麼意思。
還說什麼深淺由他調整,好象他能多舒暢似的……
他起身穿了衣物,心裡卻記掛著這件事。
然而他隨即又罵起自己是怎麼搞的,竟然如此不知羞恥,想搞清楚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瘋了?
他越想不去在意就越在意,卻不知該找誰來問,只好放在心裡面,等封天炬肯說正經話時,再來找他問個清楚明白。
他卻不知道,他這麼做只是羊入虎口而已。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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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團錦簇,四處一片花海,幽幽的花香撲鼻而來。
就算是夢裡,他也是一樣愕然地看著這座偌大的花園,因為他沒見過有誰的家裡,有這麼大、這麼美的花園。
若有這麼美的花園,想來這戶人家非富即貴。
經常在他夢裡出現的朦朧人影正站在他的眼前,他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