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掩埋我的青春,掩埋我的自由,掩埋我的光華,掩埋一切。
往事如夢,現實刺痛我的臉龐,無助而絕望。
閉上眼睛,伸出雙臂,一種無形的**驅使我跳下去。
只要跳下去了,就不會忍受無望的現狀。
酸楚充盈了整個心頭,這種痛苦的感覺我再也無力承受了。
耳邊的風呼呼而嘯,淚水紛紛,我的身子向前傾去。
………【我得了妄想症】………
我終是絕望的跳了下去,沒有英雄會衝出來救我,早就說這個小說很現實。
當然我沒有死掉,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與莫莫隔著門板講故事。
莫莫剛聽到我自殺這裡,就衝動的問了句:“那後來呢。”
我驚訝了,他居然反常的正常回應了。
我還沒有回答他,就聽到一大片的腳步聲,接著門被開啟了,我這樣的囚禁就告一段落了。
莫莫看著我被帶進了一個新的病房,那裡很好,只有一張床,專屬我一個人的。理由是這樣我就不會帶壞其他的病人。
“11號,如果再出現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我們就將送進紅色房間。”醫生警告著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抓緊床單,驚恐的說道:“不要,我會很聽話的,不要將我送去那裡,不要將我送進那裡”
紅色的房間,是所有病人最為恐懼的地方。
一旦哪個病人情緒波動較大,就被送進那個房間,捆綁起來,注入不明液體
那冰涼的液體,尖尖的針體,刺進人的體內就能讓一切不安分的因子得以消停。
時日久了,人就會變得意識模糊,渾身癱軟,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我害怕地倦著身子,哭泣起來。
我現在的神經脆弱的經不起一絲的碰觸,就像一隻背殼的蝸牛。
醫生看到恐嚇已經見效,對護士囑託了一下,就滾蛋了。
那溫柔的護士就像披著一張漂亮人皮面具,隨身帶的任何器械都為我造成巨大的威脅。
她此時向我靠了過來,手中拿著冰涼而細長的溫度計。
她突然面目猙獰,雙眼放光,散發出極度瘋狂的“興致”。
“快點把褲子脫掉,趴在床上,讓我給你測肛溫。”
而我鑽在被窩裡,瑟瑟發抖,嘴裡不停說道:“不要,不要!”
她一把將被子掀起,然後禽獸的扒掉我的褲子,直至露出我雪白的屁股。
接著用力的將溫度計使勁的*我的菊花裡,我痛得大叫起來。
她卻十分興奮,越插越深。
以上都是純屬我個人的妄想。其實是她將溫度計插到我的腋下,然後就離開了。
而後我才被診斷出得了妄想症。
………【再見莫少】………
醫院因為是遠離郊區,貌似這周圍有山,所以空氣很清新。
這天下午天氣很涼爽,我就到醫院的後花園那兒去盪鞦韆。
我一邊享受著涼風拂面的感覺,耳邊再伴著鐵環吱扭吱扭的作響聲,好不愜意。
莫莫從沿著花池散步來了,他並沒有注意我的存在。
他身旁那個修長熟悉的身影,使我恐慌了起來。
我連忙從鞦韆下來,然後反坐方向,屁股對著他倆,裝作優哉遊哉的搖晃著。
只是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了:莫莫和他是什麼關係;?然後仔細一想他倆都同姓,難道是親戚?
耳朵突然就放大了幾倍,扎著勁兒地偷聽他倆的對話。
當我聽到莫莫稱他為哥哥的時候,我的心絃被重重的撥弄了一下,震得嗡嗡作響。
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