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莫的哥哥。
我悲涼的笑了,看來上帝真的是不想放過我了,估計只有被送進紅色房間了才能逃避這殘酷的一切。
我的腦袋開始變得很沉重,脖子無力承受,我將它靠在鞦韆的鐵鏈上,淚水呈慣性沿著鐵鏈往下淌。
哭不盡得眼淚,傷不盡得感情,下輩子不要再做女人。
單純的莫莫,開始叫我了,我卻不敢回頭應答他,我無臉面對他身邊的那個男人。
“蘋果,你怎麼了?”莫莫捉住我的肩頭,鞦韆停止了搖晃,倆人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
那男人散發的香水味,不是曾經那種讓我厭惡的味道了,現在清新而舒爽,很好聞。
他終是站到我的面前,我的恩人,我的債主,莫少。
他還是像當初那樣靜靜的,放肆的看著我,目光彷彿要穿透我內心的一切。
“三年不見了,你不想對我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