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疑惑的看了看月如鉤,以往都是相公在這個時候敲門回家,為何今日換成了一個女子,朱府她不知道,不過這個莫管家定然是相公無疑了!於是她趕忙將栗子餅放回盤中,用小手飛快的抹掉唇邊的餅渣,急邁著小步子去開門了。
還沒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子酒氣,女媧有些擔心,想到可能又是那個姓楊的老頭叫相公吃酒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撅起小嘴準備開門給那個楊老頭一個大白眼,順便再帶上那個爛醉如泥的相公。
可誰知開了門,卻沒見到那個楊老頭,反而是那日為了救相公攔下馬車時與她說話的那個小婦人。
那小婦人正架著已經七倒八歪的莫瀟塵,許花娘對莫瀟塵有意女媧在那日攔車之時就看出來了,不過那時她還沒有對莫瀟塵生髮情愫,現在不一樣了,見一個既漂亮有對自己相公有意的女子架著自己的相公女媧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位是莫夫人吧?我們見過的,我叫許花娘,莫夫人還記得麼?”說著許花娘就將莫瀟塵的身體往女媧的身邊渡。
女媧從許花娘手中扶起相公回道:“謝謝許姑娘了,我家相公給你們添麻煩了!”
許花娘看著女媧的傾城容顏,雖然身形與自己一般嬌小,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都如不是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不由得自慚形穢的底下腦袋搖頭道:“莫夫人客氣了,莫管家平時對我很照顧,所以一點都不麻煩的!”。
女媧看出來許花娘有些不自然,心中卻有些微微的得意,當然這種得意是自然而然得,因為相公是她的,不是別人的,她當神仙當慣了,哪裡會知道什麼女人要三從四德,男人要三妻四妾的事,只懂我的就是我的,別人碰一下都覺得是在搶。不過到底許花娘也是好心,人情世故不能欠下什麼,讓人小看了怎麼能行,想到這裡女媧說道:“許姑娘一路走來累了吧,快些進屋歇息吧。”
聽女媧邀請自己入內許花娘本來是想拒絕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紅著臉點頭喃喃的答應了下來。
見到許花娘點頭女媧道:“那還請許姑娘移步廳堂,家姐喜鬧,正愁沒人聊天呢,這不許姑娘來了正好你們兩個姐妹好好聊聊,我先將相公送至臥房便回來!”
許花娘點頭應是,這時月如鉤也恰到好處的走了出來將她引到了廳堂。
女媧將莫瀟塵扶到臥室,不開心的輕聲埋怨道:“這些日子也不知道你忙些什麼,今日又去了哪裡與人廝混,喝了這麼多酒回來?”
莫瀟塵雖然醉了,但是還是有些意識的。被女媧架著,感受著腋下的一抹細膩,聞著女媧的髮香,不免的有些心動神亂,就是那一剎那的心動神亂莫瀟塵做了平時一點也不敢做的事情。只見他突然低下了頭,用那還帶著濃濃的酒氣的嘴迅速的在女媧的透著光澤的臉蛋上輕輕的一啄。
感覺到臉上的一抹溼潤女媧“呀”的一聲,驚了一跳,俏臉頓時通紅一片,也不顧得莫瀟塵酒醉醺醺的樣子,一下子從他的腋下逃了出來。莫瀟塵來不及反應便一下子撲到了床上,女媧羞急之下狠狠的上去推了他一把,好不讓他掉下去。然後羞澀的轉身顛兒顛兒的跑出了門外。
莫瀟塵見狀得意的哈哈一笑,接著酒勁高漲,便閉眼睡倒在了床上,朦朧中天旋地轉。
跑出門外女媧都感覺心若鹿撞好像要飛出來一般,一想起剛才的那種感覺心中又驚又喜渾身輕飄飄的,思索時竟站在原地腦袋斷了路一片空白,在門外呆站了許久小妮子到底還是心疼相公,生怕那個壞人就這樣趴在床上睡不穩妥,便返身回到了屋中。
女媧來到了房間時莫瀟塵已經酣然睡熟,那熟睡的傻樣惹得女媧不由得一笑。
她來到床前,用力將莫瀟塵掀過來,讓他平躺在床上,看到莫瀟塵的衣衫有些髒亂。女媧自責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