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一陣子他總是忙,也沒有顧得換衣衫,自己這個妻子做得也不是那麼合格。今日就將他身上這件衣衫洗乾淨吧,然後再拿一件乾淨的給他,這樣也是盡了妻子的職務。當然,換了新衣衫他也會高興吧!
看著丈夫袒露的胸膛,女媧俏臉發燙,手指有些顫抖的摸向莫瀟塵的領口,不過離領口越近女媧的心中越是害羞!
他是我的相公,妻子為相公換衣衫天經地義的。女媧不斷的用這句話安慰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用來抵擋陣陣強烈的羞意。終於手指碰到了衣領時,那一刻女媧都感覺到自己的心底漏掉了一拍,只不過最後還是抵不過濃烈的羞意放開了手,可是卻不小心按在了莫瀟塵的胸口。女媧頓時如燙了手一般,將手從莫瀟塵的胸膛上彈開。
“咦?剛才好像摸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女媧回憶著剛才自己好像按到了什麼硬物一樣,心中不免好奇,便微微的翻開了衣領,只見一個金燦燦的牌子露出了一角。女媧將金牌拿在手中,只感覺這個沉甸甸的金牌威武非常,並不知道是什麼,思索不明便準備偷偷塞回去,忽然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什麼東西,一串晶瑩圓潤的珍珠鏈從莫瀟塵的懷中露了出來。
“咦?”女媧伸出手將那珍珠鏈抽出,只見一小串珍珠後面竟然連著一個被一個雕花鏤空的金箔包裹著的珍珠髮釵,那做工精美無比,讓女媧都不由得暗自驚歎。
女媧將金牌放在一邊,把珍珠髮釵捧在手中仔細端詳,只見上面珠光流轉,一看就是簡直連城之物。
“相公懷中怎麼會有這女人的髮釵,而且還是如此的名貴?”莫瀟塵在外面給別人當管家女媧知道,也知道他每個月的月俸也不過是一兩銀子而已,可是眼前的髮釵可謂是千金不換,相公怎麼可能買得起?相公平時雖然嘻嘻哈哈個沒正經,但是斷然不會去做這偷竊之事,既然不是買也不是偷,那麼就是別人送的了!想到這裡女媧心中突然開始不是滋味起來。看著莫瀟塵時眼睛有些模糊。
這麼貴重的髮釵一定不是那個樸素的小婦人許花娘的,那麼就是她了,女媧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日從馬車上走出來的美麗女子的身影。
只有她的穿著身份才能送的起這樣的髮釵!
女媧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裡是個什麼個滋味,剛才還如吃了蜜糖一般,現在卻好像突然被人淘去了心肝兒一樣。
她雖然剛剛來到凡間,但是聽月如鉤說在凡間,男女之間互贈貼身之物是一種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也就是說相公此時收了那女人的金釵就是接受了她的愛意了?那個女子富貴非常,相公能喜歡她也是正常的吧!女媧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想些什麼,強忍著眼淚將金牌和珍珠髮釵放回莫瀟塵的胸前用衣服掖好,便含著眼淚走出了屋子。
到了廳堂許花娘還在與月如鉤閒聊,至於聊什麼女媧自然是聽不進去了,她現在的心中亂作一團,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一樣,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回來。
月如鉤見女媧有些神色萎靡便關心道:“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
聽到月如鉤喚她女媧才回過神來,勉強的擠出笑容道:“沒什麼,姐姐你繼續陪許姑娘說說話,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先回去了。”
說罷不待月如鉤挽留便轉身走出了門外!家中還有客人,月如鉤不方便出去追問,就在這時許花娘站起身道:“姐姐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府去了,要不然讓小姐知道了又要遭她埋怨了!”
“既然這樣那奴家也不好挽留妹妹了,若是妹妹有空,來這裡找奴家便可。”
許花娘笑道:“月姐姐如此好說話,哪日一得了空我定要來叨擾一番呢!”
“隨時歡迎!”
送走了許花娘月如鉤便來到了自己的臥房,正好看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