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一樣。當我搖著頭,想要把我的思緒飄向的方向搖出腦海的時候,我想到了別的事情。
“查理也參與了這件事”我問道,忽然起了疑心。
“當然。”他咧嘴一笑,然後輕笑起來。“不過,很顯然,泰勒沒有參與進來。”
我咬緊了牙。我想象不出來,泰勒怎麼能這麼愛妄想。在學校裡,查理根本干涉不到,所以愛德華和我簡直形影不離——除了那些罕見的陽光燦爛的日子。
現在我們到了學校。羅莎莉那輛火紅的敞篷車在停車場裡格外顯眼。今天的雲層很稀薄,幾縷陽光從雲層裡溜出來,落在遙遠的西邊。
他下了車,繞過車子,替我開了門。他伸出了 。
我固執地坐在座位上,交疊著胳膊,感到一陣隱秘的裝模作樣的矜持帶來的刺痛。停車場裡擠滿了穿著正裝的人們,他們都是目擊證人。他沒法像我們獨處時那樣把我強行抱出車外。
他嘆了口氣。“當有人要殺你的時候,你勇敢得像頭獅子——然後,當有人提到跳舞的時候……”他搖著頭。
我吞嚥了一下。跳舞。
“貝拉,我不會讓任何東西傷害你的——哪怕是你自己。我一次都不會放開你的,我保證。”
我思考著這些,忽然感覺好些了。他能從我臉上看出來。
“你瞧,現在,”他溫柔地說道。“這沒那麼糟。”他俯下身來,一隻胳膊挽住我的腰。我抓住他另一隻手,讓他把我抱出車外。
他的胳膊緊緊地環繞著我,扶著我一瘸一拐地向學校走去。
在鳳凰城的時候,他們都在酒店宴會廳裡舉行舞會。當然,這場舞會在體育館裡舉行。這很有可能是鎮上唯一一間大得能容納一個舞會的房間。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我吃吃地傻笑起來。這裡有貨真價實的氣球拱門,還有用蠟光紙折成的花環裝飾著牆面。
“看上去像一場驚悚電影正等著發生。”我竊笑著。
“好吧,”當我們慢慢地走向檢票臺時,他低聲說道——他支撐著我大部分的體重,但我依然不得不拖著腳,搖搖晃晃地向前走著——“這裡的吸血鬼多得足夠了。”
我看著舞池:舞池正中形成了一條很寬的裂口,那裡有兩對情侶正在優雅地轉著圈。另一對舞者正迫切地移向房間的另一側,給他們留出空間——沒有人想要站在這樣耀眼的存在旁邊,以免形成鮮明的對比。艾美特和賈斯帕都穿著經典款的晚禮服,看上去令人生畏,毫無瑕疵。愛麗絲穿著一條黑緞禮服,上面有著幾何圖形的鏤空圖案,露出大片的三角形的雪白的肌膚。然後羅莎莉……好吧,羅莎莉。她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她明豔的猩紅色禮服是露背款式的,被她用一根閃亮的帶褶邊的小牛皮寬皮帶緊緊地固定著,從脖子一直延伸到腰間。我憐憫地看著房間裡的每一個女孩,包括我自己。
“你想要讓我把門閂上,這樣你們就能屠殺這些毫無戒心的鎮民嗎?”我陰險地低聲說著。
“那你打算參與到這個計劃的哪個部分?”他瞪著我。
“哦,我當然站在吸血鬼那邊。”
他勉強笑了笑。“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舞會。”
“千方百計。”
他買了我們兩個的票,然後讓我轉向舞池。我縮排了他的懷抱,拖著腳走著。
“我有一整個晚上。”他警告道。
最終,他把我拖到了他的家人正優美地轉著圈的地方——彷彿他們處在了一個與現在的時間和音樂完全不相符的時空中。我驚恐地看著。
“愛德華。”我的喉嚨太乾了,我只能用耳語說道。“我誠懇地說,我不會跳舞!”我能感覺到恐懼在我的胸膛裡沸騰著。
“別擔心,笨蛋。”他向我耳語道。“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