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行?”
“這”
姑娘臉色一轉肅穆,道:“義父。我不願意再問您為什麼,也許您的理由跟今天郭懷來跟您單獨相見的事有關。可是我認為情非孽,愛也不是罪,這件事沒什麼不好,如蘭她這樣也沒什麼不對。郭懷他本就是個女兒家夢寐以求的鬚眉男兒,意中郎君,無論哪個女兒家。
見著他都會情難自禁,好在情之一事需要兩情相許,兩情相悅,也無法勉強,您只該擔心如蘭地將來受不了打擊。”
韓振天忙道:“鳳樓,你是說——一”
姑娘道:“義父,我說得已經夠明白了。”
她淺淺一禮,轉身行去。
韓振天站在那兒,沒動,也沒說話,姑娘出了書房,又帶上了門,他像突然站不穩了似的,砰然一聲又坐了下去。
內廷三海,風景建築,堪稱天下之翹楚,千載以還,歷經建設,海以金鰲玉崬橋為界,橋北迴北海,橋南日中海,瀛臺以南為南海,總名太液池。南北約四華里,池水由玉泉山水所儲成。
以風景局勢而言,北海最勝,而北海最美的地方,則首推“漪瀾堂”,東回倚晴,西日分涼,為瓊島風景建築精華之所在。
如今,就在這座背山臨水,長廊半月,樓閣重疊的“漪瀾堂”,堂外,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或明或暗,佈滿了穿戴整齊的大內侍衛,堂內,坐著二個人,只三個人,都是正襟危坐,一臉肅穆之色。
這三位,頭一位赫然是神力老王侯,另兩位,則是兩位穿戴整齊,各項雙眼花翎的老者,顯然,不是王公,就是大臣。
這三位,在“漪瀾堂”內正襟危坐等什麼?當今又有誰能讓這三位正襟危坐,肅穆靜寂?
一陣輕快步履聲,從緊靠裡一座巨大的屏風後,又轉出個穿戴整齊,頭項雙眼花翎的瘦老頭兒,鷂眼鷹鼻,一臉陰鷙,也一臉精明,他轉出屏風,只向神力老侯爺躬了個身:“侯爺!”
然後躬身哈腰,垂手退去。
老侯爺跟另兩位立即站了起來。
屏風後,又一前一後轉出兩個人來。
前頭一位,是位黃衣老人,方面大耳,長眉風目,雍容華貴,不怒而威。
後頭一位,年紀只卅餘,也一身黃衣,雖然身材頎長,長得也長眉風目,氣宇不凡,但可惜臉色蒼白,兩眼無神,人也瘦弱了些。
這兩位,一轉過屏風,神力老侯爺肅然躬身,那另兩位則立即一甩雙袖,拜伏在地。
黃衣人微抬手:“起來!”
神力老侯爺站直身軀,那另兩位則立即站起。
黃衣老人又適:“允扔,見過你傅叔!”
身後那位,立即上前躬身:“允扔見過博叔。”
人不但嫌瘦弱,就連話聲也顯得有氣無力。
神力老侯爺肅穆答禮:“不敢!”
敢情,這位竟是是二子,二阿哥,也就是身為王儲的東宮太子允扔。
這位既是太子允扔,那黃衣老人是誰,也就可想而知了。
其實,也只有黃衣人能讓神力老侯爺跟另兩位大員正襟危坐,肅穆靜寂了。
神力老侯爺是特准見君不拜的,所以他只是躬身為禮。
只聽黃衣人又抬起了手:“坐!”
他坐了下去,神力老侯爺坐了下去,其他四位,連太子扔都算上,卻是垂手肅立。
坐定,黃衣老人抬眼望老侯爺:“咱們倆多久沒見了?”
老峰爺道:“總有半年了。”
“是啊!”黃衣老人皺眉道:“你可以不上朝,可是你總該進宮來看看我喲!”
老侯爺道:“您是知道的,我一向懶散,您日理萬機,沒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我不願意輕